一名黑衣人走进卧室,站在一旁。
“你不是说她没有恋人吗?”白朗开口问道,只是依然闭目。
“抱歉先生,这个马成是最近这几个月出现的,初步调查他们还不算恋人关系。”
来人操着笨拙的普通话,月光下,这是一副欧罗巴人的面孔。
他叫罗森,是白朗这一世的使者。
没人知道白朗为什么会活了两千年,也仅有少数人知道他长生不老。
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死人,一种就是他信任的人。
罗森是其中之一,也是他现在这个身份的使者,一名俄裔血统的西方人。
“没那么简单,”白朗摇摇头,“虽然阿雅的眼中没他,但却也在乎他,这里一定有什么秘密,快速查出来。”
“是。”罗森连忙点头。
“还有什么事?”白朗见罗森没走,知道还有事想说。
“那个赵鹏鲸知道您回来了,想要拜见。”
“赵鹏鲸?”白朗缓缓睁眼,笑了笑,“这孩子也该不小了吧?”
“咳咳,好像四十五岁了。”
“是啊,那时候还是个黄毛小子,告诉他没我的同意不要来见我。”
“明白了。”
罗森不再多言,他的使命就是服从,转身又从露台消失了。
隔壁,原秋雅眉头紧锁,她这是在梦里。
自从五岁起,她就开始做同一个梦。
梦中是一个雪白的冰洞,她能感觉到自己躺在冰,却感觉不到寒冷。
在她视线的不远处,一名男子身着白色长袍,时而舞剑,时而抚琴,时而走到她的身边亲吻她的额头。
只是,无论哪个角度,她都看不到男子的脸。
唯有男子打坐的时候,他会光着身,背对这边。
在他的后背有一道类似伤痕的印迹。
这是她对这个男人唯一的记忆。
为了这个奇怪的梦,她见过很多心理医生,多数人都是说她在小时候被某个电视剧或者动画片影响的,成为了心理暗示。
后来,她拜过一位高僧,高僧却说‘前世因,今世果,无须执着’。
她更愿意相信高僧的话,只是她无法做到不执着。
因为这个梦时常就会出现,每次梦醒,都会泪洒枕巾。
这是一种痛,痛的她都说不清由何而来。
原秋雅之所以在乎马成,就是因为马成的后背也有一个类似的痕印。
两个月前,她和马丽去游泳,恰好遇到了马成,便看到了这个痕印。
她很想问马成是否做过类似的梦,却无法开口,这种事说出去都会让人笑话。
再有,马成的背影与梦中的男人不太像,那个人高大健壮,而马成瘦弱单薄。
也正是在这种纠结中,马成逐渐走进了她的生活。
今晚,原秋雅再次含泪梦醒。
再一次无法入睡了。
穿着睡衣来到露台,夜色微凉,却能让她清醒,脱离悲伤的梦境。
隔壁房间寂静无声,这个和尚睡的真安稳,连个呼噜声都听不到。
她并不知道,此时的白朗正在打坐,如果她此时来到白朗的房间,她就会看到白朗的后背也有一个印痕。
这个印痕才是她梦中的印痕。
白朗缓缓睁眼,看向窗外的夜色,他知道原秋雅正在露台。
听着原秋雅的呼吸声,
白朗微微蹙眉,这个丫头心事怎么这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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