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
张慕尘思索了一下，找到了“桃花谢了春红”的私聊窗口：“冒昧发问，能否告知，你帖子里的那些女鬼照片都是从哪里弄来的？”
网站的私聊都是没有提示的，张慕尘发完就打算收起手机，却没成想他的消息前脚才刚刚刚发出去，后脚那“桃花谢了春红”就回复了过来。
“桃花谢了春红”：“抱歉，这是机密内容，非普通人所能涉及的。”
非普通人所能涉及的？什么算普通人？
张慕尘回消息道：“你发的这些女鬼，昨晚都已经被我灭掉了。”
“……”
“桃花谢了春红”回复了一串省略号，显然是并不太相信。
张慕尘想了想，道：“我说的都是真的，这些女鬼们都是白衫级，没什么太大威胁，昨晚全都被我灭杀了。”
这番话，已经足以证明张慕尘是不是普通人。
果不其然，“桃花谢了春红”当即回复消息道：“你是御鬼小队的人？还是普通御鬼者？”
御鬼小队？
普通御鬼者？
张慕尘第一次听到这两个称谓，不由得微微凝眉。
御鬼小队，听起来好像是国家部门的人。
或许就是昨天在那处旧洋楼外的黑色斗篷人们。
他沉吟了下，回答道：“应该算是普通驭鬼者吧。”
“应该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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