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据谁说？”步添凌对自己特能一直是保密含糊的态度：“你百度搜的？”
“肯定是听知情人啊。”谢暮瑄翻了个白眼：“你要不去百度怎么避免尬聊？”
“我第一次觉得课间时间这么长。”步添凌现在第一次想课，他想逃避这个对话。
“你早到了半个小时，当然长了，”谢暮瑄默默说道：“不过没白澜叫你，你还能来这么早？”
“如果我告诉你我为了高考而努力，你信吗？”
“不信。”谢暮瑄言简意赅，她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样的坑。
“我也不信，所以你还有什么问的吗？”
“你说话从来不注意逻辑吗？”
“注意逻辑还要说话多累啊。”
每次和步添凌聊天总能有一些新的发现和学习，虽然这些发现都不是什么好事。
步添凌转过头去，收拾着被谢暮瑄弄乱的桌面，也把她“存放”在这里的东西丢回去。
“这么多卷子？”步添凌越收拾越觉得离谱：“你们背着我把研都考了？”
“大哥，”谢暮瑄还是喜欢以前他那文静的样子：“对于高三来说，这些工作量正常吧。”
“哪些要交？”不愧是步添凌，直接问出最有价值的问题。
“其实都不交，老师说这只是发下来练习。”
她话还没说完，步添凌就把手的卷子全部揉皱塞进了抽屉里：“我练习完了。”
谢暮瑄是实在不清楚这样的人是怎样考年级前十的，这可能就是天才吧。
但很可惜，现在的步添凌已经不如他俩记忆中的那般了。
一半的记忆，记忆可不仅仅包括生活里的点点滴滴。
你在这段记忆里学的所有知识也会一起消失。
这是步添凌为了否定李甘木未知时付出的代价。
现在的他还没收到这些影响，但时间越久，影响也只会越大，他只能祈祷，在最大的波及到来之前，他已做好准备，或者已经解脱。
白澜此时还躺在医院中，在米利坚经过包扎后的他情况本已稳定，这才决定让他一起坐飞机的，但一回国后，情况急转直下。
他的师傅此刻坐在他旁，呆呆地看着那吊针点滴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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