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威身后的狐朋狗友闻言来到前面,架着刘慧笙就往外面带去。
刘慧笙挣扎反击,却被李威一脚踢在肚子上,疼得她蜷缩着身子,额头沁出豆大的汗珠,面色瞬间苍白,想说些什么,却因为疼痛只能咬紧牙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知道,周月和李威的身份都不一般,她也知道,周月愿意接纳自己,无非是为了彰显她那包容穷人的善心,在悬殊身份中体现她的优越感。尽管自己已经极力在迎合对方了,可他们要做恶作剧时,还是第一个想到自己。
她本本分分战战兢兢的活着,她委曲求全巴结周月,不过就是因为他们一丁点的施舍,就够她家里好几天的菜钱。
穷到极点的时候,好像尊严也可以卖出去换个价钱。
只是她偶尔也会觉得不太对劲,她总觉得,这个世界不该是这样的。
绕过教学楼,几人架着刘慧笙来到操场。
操场上还有尚未离开的学生和老师,刘慧笙连忙求救。
一些老师和学生听到求救声,纷纷从远处走来查看。
“都给我滚,不知道我是谁吗?”
当围上来的人看清了领头的是李威时,一个个如同丧家之犬,夹着尾巴离开了。不一会儿,操场上的人就走了干净。
李威三拳两脚将刘慧笙打倒在地,又从附近寻了一根树枝,他让几人按住刘慧笙,又将她的袖子撸起,露出两条满是伤疤的胳膊来。
“新的旧的一块来吧。”
李威挥动树枝,条条抽在刘慧笙的胳膊上,他用尽了全力,没几下就抽得刘慧笙胳膊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你不是学习好吗?你不是爱写字吗,我看你怎么写,怎么学。”
李威将一股邪火完全发泄在刘慧笙的身上,不消片刻,刘慧笙的双臂便已经血肉模糊。
可刘慧笙一声不吭,她只是抬起脑袋,死死盯着李威。
李威被刘慧笙如炬的眼神盯着发麻,一树枝抽到她的脸上,登时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印。
“明明是周月他们作弄我,她的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做!”这句话,几乎是从刘慧笙的牙缝中挤出来的。
李威说道:“要不是你,周月不会死。”
这是一个虚假的答案,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这个问题本就没有答案,要说有,只因为她家境差。
如果总要有一个人被欺负,很不幸,刘慧笙是被选中的那个。
天色渐晚,夕阳渐落,李威抬头看看了天:“太阳快落山了,你们几个找根绳子,把她的双手双脚都绑起来,我可没有周月那么疯,大晚上的溜出来搞什么恶作剧,太阳落山之前,我就要回去。”
夜晚是诡秘事件的高发期,尤其是晚上十一点到凌晨四点,李威可比周月要惜命得多。
狐朋狗友找来了绳子,将刘慧笙的双手双脚都绑上了死结。
李威的意思很明显,他要刘慧笙躺在这里,渡过漫长的黑夜。
“李哥,这样,这样是不是有点过了。要是遇到了诡秘,她只能等死。”
“过了?”李威冷哼一声:“有什么过不过的?她烂命一条,死了也就死了,怎么,谁还敢让我给她抵命不成?”
李威冲着四周大喊:“谁要是敢偷偷把她解开放了,就是跟我李威过不去,我一定找他的麻烦。”
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但李威知道,肯定还有人躲在附近。
“我们走。”
夕阳下,刘慧笙静静躺在地上。她无比绝望,李威因为女朋友的死,把一切罪责都推到了她的身上,或许在这些有权有势的人看来,自己的命就和臭虫一样贱,死了也就死了,谁又能怎么样呢?
可照哥不是说今天会来让别人不欺负自己吗,他怎么还没出现?
此时的张照正在教学楼内,他询问了许久,才终于有一个学生悄悄告诉张照,刘慧笙被李威带到操场去了。
他刚走到操场附近,就听到有个声音大喊道:“谁要是敢偷偷把她解开放了,就是跟我李威过不去,我一定找他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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