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懿垂光,千古名扬,天地运往,儒德未央,恭迎贵宾殿。”
学海与盛会,圣贤得传承,众人期盼已久的六部公选正式开始。
“感谢诸位贵客不辞远道而来!”
雅僧佛公子开始主持盛会。
“众人皆已到齐,本座宣布,六部公选正式开始,请六位执令与贵宾进行投票。”
“且慢!”
然而就在这时,太史侯突然阻止。
“礼执令还有疑问吗?”
佛公子诧异。
“在投票之前,我想先向诸位提起一件事情,在数天之前,吾曾在自己房内被人攻击。”
太史侯语出惊人。
“学海无涯戒备森严,高手如云,礼执令怎会在自己房内遭受攻击。”
饶悲风不太相信。
“说的不错,照理而言,寻常人绝难进入学海当中,因此吾怀疑这刺客就是学海中人。”
太史侯意有所指。
“学海规范森严,断不会有人想要暗算执令,也许这其中有误会。”
伏龙劝道。
“公选在即,礼执令遇刺之事何不等公选结束再做商议。”
央森劝阻。
“只怕等到公选结束,小人奸计得趁,众人受其蒙骗,已是挽留不及。”
太史侯自然不可能放弃。
“礼执令,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月灵犀目光有些复杂。
“乐执令,在很久以前,听闻你与此次六部公选候选人之一的曲怀觞过从甚密。”
太史侯意有所指。
“礼执令,现在是六部公选时间,请你勿谈私事。”
曲怀觞有些怒了。
“这不是私事,因为意图刺杀本尊之人正是不顾廉耻、枉顾伦常的乐部执令—月灵犀,而背后的主使者便是此次学海候选人之一的曲怀觞。”
太史侯直接挑明。
“礼执令,太史侯,你的言辞对我是莫大的侮辱,请慎重发言。”
月灵犀彻底怒了。
“这番指证干系甚大,请礼执令三思而后言!”
“也许你与月执令当中有一点误会,但我相信她不是这种人。”
雅僧与央森一同站出来说公道话。
“当年你以学海执令之尊,却与尚是学生身份的曲怀觞过从甚密,甚至被人目睹你天明时自曲怀觞房间离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们做过什么丑事,自己心里明白。”
太史侯毫不客气。
“我胸中坦荡,岂惧流言蜚语!”
“哈哈哈……当年曲怀觞放弃即将登的数部执令之位,远离学海,正是做贼心虚的证明。”
“礼执令,这已是往事,而且并无证据。”
雅僧微微摇头。
“教统,事到今日,如果我是含沙射影那吾手中这张令牌又是从何而来?这正是铁证如山。”
太史侯取出一枚独特的令牌。
“吾之令牌,怎会在你手?”
月灵犀震惊莫名。
“够了,我放弃这次六部公选的竞选资格!”
曲怀觞真的怒了。
“放弃,哈哈哈……你现在想抽身太迟了,难道当日救走月灵犀的人不是你吗?就算你想否认,也无法磨灭这个事实,若不是你,月灵犀怎敢自作主张暗算于我,若不是你在外接应,凭她的本事也没这个能力。”
太史侯步步紧逼。
“唉,师长与学生的不伦之恋,真乃学海之耻!”
“道德沦丧至此,真是枉为圣贤门生!”
现场气氛瞬间冷寂紧张起来。
“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人家年轻人之间的自由恋爱关你们何事,事情还未查明就开始责骂,张口闭嘴圣贤与道德,神州有难时怎么不见你们出来解救苍生,如今神州灾劫尚未结束,你们却在这里为一个虚名争来争去的,真是好一个儒门圣贤啊。”
义薄云天突然出现。
“赭杉军,你……”
被义薄云天这样怒斥,那两位所谓的前贤当即恼怒,却也并未现身。
“太史侯,仅凭一枚令牌就认定月灵犀与伏龙是凶手未免有些牵强,如果是有人故意陷害呢?而且伏龙最近皆在为修补天柱之事奔波,哪来那么多时间返回学海无涯,你且说说你是哪天被行刺的!”
义薄云天质问。
“四日之前子时,这是吾学海之事,赭杉军你无权干涉。”
太史侯神色一冷。
“四日前伏龙刚好和卧佛跟凤凰鸣修补水之柱,他哪来的时间赶回学海?而且伏龙与灵犀皆是吾之朋友,为人吾最清楚,吾自然不能看他们被人冤枉欺负。”
义薄云天反问。
“教统,今日之事事关重大,我建议延迟这次公选。”
东方羿开口。
“嗯,吾宣布……”
佛公子话未说完便被太史侯打断。
“教统,你还想偏袒他们到几时,月灵犀,我只问你,为何你这枚令牌会在我的手。”
“我也很想知道事情究竟如何?乐执令请你详细说明。”
“我……我不知道!”
“看来你是无话可说,在场诸位可做见证,暗杀本派执令,该当何罪?”
“论律当死!”
“很好!”
太史侯掌一扬直接动手,恐怖气劲逼命而来,突如其来的逼杀让众人神色一变。
“你敢!”
义薄云天挺身接掌,两股强大的气劲横扫八方,僵持过后,太史侯被震退数步。
“仅凭一枚令牌便这般认定月灵犀是行刺之人,太史侯,你是不是太心急了。”
义薄云天讽刺道。
“你……”
太史侯虽然震惊义薄云天的实力,却是再次攻杀过来,但这次却被东方羿拦住。
“礼执令,你不能杀她,因为灵犀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东方羿轻叹一声。
“义父,你说什么?我真是他女儿?”
“千真万确!”
“你说什么?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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