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笔信?熊文灿写的?”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的郑锐接过庞解雨拿来的信好奇的问道。
“没错,是熊文灿,我这两天已经见到不少熊文灿派过来的人了。”庞解雨笑着说道。
.“还是因为诏安的事吗?”郑锐走到酒柜边给庞解雨到了杯酒问道。
“对,这老家伙还是不死心,想做第二个朱一冯........谢谢。”
“可惜,他的算盘打错了,我可不是郑芝龙那种海盗。”郑锐走到庞解雨对面坐下后说道。
“要我回绝他吗?或者还向以前一样干脆置之不理。”
“现在可不行了,重工业部长和农业部长刚刚差点在我这为了劳动力分配的事打起来,农业部想将大陆的几批移民全部包圆,重工业部长不乐意坚持平分。这都是劳动力不足闹的,现在福建依旧是我们的主要移民来源区,将熊文灿凉的太久,万一恼羞成怒将移民航线掐断可就不好了。”郑锐苦笑着摆了摆手。
最近他也正在为劳动力的事发愁,陆军强征俘虏的土著人数量虽然庞大,但是过于蠢笨,连水泥都搅拌不好,工程进度被严重拖累,农业就更不要说了,水稻甘蔗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种的。这也是重工业部长和农业部长打架的主要原因。
“委员长,实在不行我还是在去一趟福建吧,正好也去摸摸福建的底。”庞解雨想了想说道。
“好吧,也只好将你前往福建的时间调前了,你要记住,这次前往福建和次一样只是谈判,我们与他福建政府是平等的地位,而不是他们口中所谓的诏安。至于谈判的条件与次还是一样,不过侧重点除了移民还要在加商贸这一条,基地产出的玻璃已经快堆满一个仓库了,要是买不掉点数可就白花了。”
“我明白了,委员长。”
“对了,这次你去福建记得将郑芝豹两个人一块带,这几个月太忙了都快忘了这两个闲人了。”
“也对,听这几次替熊文灿送信的人说,郑芝龙已经送了不少东西过来,想将他兄弟赎回去,结果与广州开战后,我们都给忘了。”庞解雨说到这忍不住笑了起来,郑芝龙还是把他们大员军政府当麻匪了,还搞拿钱赎人这一套。
“好了,郑芝龙就不去管他了,自从他失去大员后,他就已经从东亚的这个棋局出局了。现在的重点是熊文灿,如果谈判中他的态度强硬的话,不妨多用迂回手段,根据福建的军情局特工报告,福建因为旱灾的缘故已经在一些地区爆发了瘟疫,你可以带第602防化兵连一起去福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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