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越知是真的被顾逢弄得有点烦了。
一招实一招虚,云遮雾绕,让人摸不透他到底要做什么。
疯子。
看管家这样子,应该是把自己当成顾逢的白月光了。
原文对反派顾逢的背景讲述不多,可以确定的是原主过去是真的没有跟他发生过任何交际,顾逢自出场就坚信原主就是他那个死了的白月光,把借尸还魂这种荒谬的理论说地有理有据。
之所以叫他反派,也是因为他不愿意跟其他人走和谐大团圆道路,文章后半截除了最后的大转折,其余所有事情都是他一个人搞出来的。
因此,想跟他玩感情手段,绝对没用。
回到家的时候,温馨的小别墅亮着灯,橘黄色的暖光从方方正正的窗户泻出一个个柔和的格子。
房间的灯都开着,桌上放着一袋樱桃,可能是沈濯刚买的,越知扯松袋口,偷了一个鲜红滚圆的果子出来,刚张开嘴巴想尝尝甜不甜。
“没洗。”
沈濯洗完澡出来,松垮的睡袍没系紧,肩膀与胸膛处未擦干净的水粘住布料,大好身材半遮半掩,他单手拿着毛巾擦了擦头发,水珠顺着额前凝成缕的碎发滴落。
越知放下樱桃,不吃了。
“大白天为什么突然洗澡?”
沈濯将毛巾搭在椅子上,如墨般漆黑的眸子盯着越知红肿的嘴唇,没有出声。
如果现在有一面镜子,越知就能看见他自己是副什么样子了。
一双饱受□□的唇瓣颤巍巍张合着,色泽嫣红如同捻烂的玫瑰花瓣,有点可怜,有点……让人想更加用力地弄坏他。
越知靠近他一点:“怎么了?”
沈濯抓住了那只想要往自己腹肌上摸的手,看向越知别在口袋上的铃兰花,“这是什么?”
呀,狗狗吃醋了。
越知将花束摘下来,五指收拢,花叶碾碎于干净的掌心,汁液顺着白皙的指缝一滴滴往下淌。
“一个讨人厌的东西罢了,不值得你在意。”
那一刻,沈濯的眼神变得很复杂,有挣扎,有犹豫,唯独没有越知预料中的开心。
“是吗?”
唔。
怎么还是不开心呀?
这可让越知有点犯难,自己房里人吃醋的话,要怎么哄啊。
越知抬手,双手手腕内侧合并到一起,手掌自然弯曲成半弧形,向两边打开,举到自己脸蛋下方,微微歪头开了朵花。
他笑得天真烂漫,有一种不染纤尘的纯净:“我哄哄你呀。”
沈濯一怔,只一个呼吸的功夫他就恢复成了那个随时会对越知露出温和笑意的沈濯,幽暗的眸子尽是掩不住的深情。
“你喜欢铃兰花的话,我给你买点种子,刚好阳台够大,可以划一半出来种点绿植。”
“好啊。”
越知顺势再靠近他一点,抬起双臂踮脚环住他的脖子。
清新的沐浴露夹杂着水汽,混合出专属于沈濯的味道,越知喜欢他干干净净的样子,像是一盘随时等待自己品尝的美味佳肴。
“我亲亲你好不好?”
今天在城堡里的事情,如果是跟沈濯的话,一定会很美妙。
自己可以允许他更久一点。
越知一说话,就不单纯了,嘴角勾着妖冶的笑,像一只披着雪白皮毛的狐,尾巴尖打着卷发出淫||秽的邀约。
沈濯按住他的腰,既不让他再靠近,也不让他离开,教训的话也不怎么严肃:“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越知才不在意他自己是什么样子,他只知道靠在沈濯身上好舒服,好想离他更近一点。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你还要考虑多久?一定要满72个小时吗?”
一边问着,越知勾着他的脖子想亲他。
沈濯避了一下,那个吻落到了他下巴上。
“你的嘴,是谁弄的?”
越知笑了,没亲到人也没有生气,扶在沈濯胸口笑得双肩颤抖,“你怎么这么能吃醋。”
沈濯的心跳很有力,砰砰作响,越知耳朵听着,哪怕隔着皮肉与衣物,依旧觉得炽热滚烫。
手指勾着他的衣襟,越知轻声呵气:
“放心,我纯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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