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禾崩溃地尖叫,伸手捂住险些走光的裙子。
看到台下那些异样的目光,她局促地低下了头。
但台上已经被黑衣人围得密密实实,她压根不可能逃得出去。
而且,就算逃得出去,得罪了傅时晏,别在京城混了,其他城市也不可能容得下她了。
郁笙看得心惊,使劲回想着自己刚刚还有没有让他突然记恨的地方。
她再次意识到,这是小说的世界。
在小说里,这个男人权势滔天,绝对不能轻易得罪!
最好看到他就绕路走!
郁笙暗自下定决心。
台上,栗禾屈辱地表演着猴子的形态动作,然而台下竟没有一个人敢笑。
郁笙咂舌,心想傅时晏不愧是京城里人人惧怕的魔头。
“可以了吗?”栗禾表演完,怯生生地问。
眼泪唰地流了下来,无助又脆弱,激起了不少人的保护欲。
但也没人敢开口替她说话。
不然,下一个遭殃的人就会是自己。
“不是还有话没说吗?就在台上说了吧。”傅时晏懒洋洋道。
郁笙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事。
栗禾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社死,流着眼泪看向郁笙:“还要说吗?”
她都已经这么可怜了。
这个贱人就不能放过她吗!
郁笙简直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一码归一码,当然要说。”
她知道今天这事栗禾会全记在自己头上,因为傅时晏她不可能报复得起,只能把恨全部转移在自己身上。
既然都这样了,那就索性得罪个透好了。
栗禾恨恨地看着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对不起。”
郁笙抱着臂,“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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