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陛下,此事如何……解决?”
愣了好一会儿,范景文才看着朱由检问道。
“先告诉朕,昨天下跪的官有哪些。
从品级最高的官员开始数起!”
朱由检的话让范景文更是迷惑,却依旧禀奏道:“昨天下跪的官员有礼部尚书温体仁、礼部右侍郎周延儒、吏部左侍郎张泼……”
果然很尽职尽责,将昨天下跪的官员一一说出,如数家珍。
说了十余人,朱由检就不耐烦地挥手,他也连忙闭嘴。
用更殷切的目光看着朱由检。
即想知道这位少年天子有什么对策,也想要看看他到底是不是高招。
“朕对朝臣也没啥印象,现在唯一能记住的也就是钱谦益跟惠世扬。
只可惜,惠世扬已经冻死了。”
喃喃自语地说完这话,朱由检便道:“对,就让钱谦益出任礼部侍郎。
至于温体仁,让他跟钱谦益的职位对调。
即然给了朕这么深的印象,朕还要将钱谦益加封为内阁大学士,让他直接入阁。”
“陛下,这如何使得?
钱谦益的真面目已经暴露,典型的伪君子。
且以博学闻名,为官多年,并无建树,亦为典型的空谈之辈,怎可……”
钱谦益真面目的暴露,朝臣尽知。
范景文虽然是被天子以儿戏的方法定为首辅,但他真的担起了首辅的职责。
自然会引起他的注意,思及钱谦益为官的政绩。
朱由检话音落地,立马就焦急无比地进言。
别说是他了,现在连袁可立都彻底的懵圈。
“朕乃天子,任命官员,难道还要听你的吗?”
朱由检悍然打断了范景文。
令他惶恐,连忙道:“臣……不敢……”
“你这是不敢吗?朕怎么感觉你很敢呢?
不过,朕希望你不敢,省得朕跟你啰嗦。”
朱由检说完这话,又道:“事情就这么定了。
现在把你手中的折子给朕看看。
朕要从这些官员中,将昨天下跪的高官一一置换。”
范景文更是震恐,还想要说话,但终保持着理智,直接忍住了。
径直就将带来的二十多份奏章,全都递给王承恩,由他转交给了朱由检。
然后……就是令他们全都瞠目结舌的场面。
虽然少年天子翻看了每一份奏章,但每份基本都是快速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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