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直身子，又用手扶了扶眼镜，对何雨柱说：“谁先来！！”
“抽签决定”何雨柱与陈雪茹几乎是异口同声。
两个人不由得又是相对一笑。
“好！！这个办法公平。”牛爷冲着徐慧真叫道：“慧真，拿两根扫帚米儿来。”
“这有！”谁知还不等徐慧真回声，一个又高又膀的男人递过两根长短不一的扫帚米子来。
“窝脖你也对这文化事这么感兴趣啊。你听的懂吗？该忙啥忙啥去吧！！”大背头冲着递扫帚米儿的大汗说。
（窝脖就是货场扛货的人，因为要脖子歪向一边，把重物放在肩，所以就被叫成窝脖。干这行的也被称作：扛大个！这类人大都是出苦力，没文化的大老粗。）
“范金有，我这小酒馆里进门就是客，我这店主都没说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往外面哄我的客人。”
徐慧真此时冲着大背头高声喊道。
“我这不是帮你清一清场吗？这是文化人的比赛，他一个扛大个的，能听懂什么……嘿嘿……”大背头范金有讪讪的笑着。
“都别吵吵啊！快抽签吧，我们都等着呢……”
周围的人禁不住帮着维持起秩序来。
“好吧，我就来做个中间人”。
牛爷把拿着两根长短不齐的扫帚枝儿手放在桌子下搓动了几下，然后把后拿到桌面。
此时他的拳头里露出握着的两根一边高的扫帚枝。
“抽吧，长的先，短的后。”牛爷看着何雨柱和徐老师说。
徐老师也不在说什么，抽出了一根，何雨柱随后抽出了剩下的那根。
“徐老师是长的，那就请徐老师先来吧！”
牛爷宣布了抽签结果。
小酒馆里所有喝酒的人，有的挪到牛爷他们这桌的周围位置。
有的怕听不清，就索性端着自己的小酒壶站在了周围。
“好，那就我先来！！嗯嗯”徐老师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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