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锦鱼这几天都很晚回家,都在赶《最想留低的爱》的和弦和编曲,陈亦问了两次,秦锦鱼回答得含糊,她不太敢面对陈亦,回到家便锁进房间里,陈亦以为是她天生宅的缘故。
日赶夜赶,秦锦鱼终于在一周内录好demo,这是最后一首,音协的大家心里都舒了一口气,剩下就是把六首demo发去E空审核,过审之后再到录音棚录歌、去找人混音,下周会很忙,大伙心里都有数。
“锦鱼,你这首歌也太好听了,我拿去医院给会长,他这两天都在哼,没想你白话说得这么好。”开完会,李卉雯笑道。
“不愧是??锦鱼,人美才高,还没男朋友,又是我老婆。”郑青一把抱到锦鱼怀里。
她是故意这么说的,调侃人的意味很浓,在场的李卉雯暗恋会长,郑青有个大家都未谋面的男朋友,据她说是青梅竹马。
“还好还好啦,过审之后还得录一遍,万一没这次好听就坏了。”秦锦鱼笑了笑,想到发歌登榜在即,自己又是拿了便宜哥哥的歌,不免心跳慌乱少许。
不过她很快安定下来,自己只是想原唱这歌而已,作曲和作词都会写他名字。
“可惜是个平胸。”郑青嘿嘿道,打断了秦锦鱼的思考。
“你个死丫头,滚滚滚,不要你了。”秦锦鱼气笑道,作势把她推开。
郑青“不要嘛”的叫,她黏住锦鱼不放,秦锦鱼拿她没办法,低头捏她的圆脸。
副会长在一旁看着她俩笑。
E空的审核出乎意料的快,昨天发过去,今天下午便有法务部和运营组的人过来音协签合约,分别是一男一女,暂管协会的李卉雯数下合同,一共五份,被女运营告知有一首审核不过,其他五首都收,李卉雯早有准备,看过合同后,打电话叫音协几人过来签约。
“那首《最想留低的爱》,请问是哪位的?”女运营想起什么道。
李卉雯愣了愣道:“是我们协会的秦锦鱼的。”
“有位歌手听过歌,他的经纪人联系我们,想收这首歌。”
李卉雯一滞,某位歌手专门收某首歌,这在音协还是第一次。
“是哪位歌手吗?”李卉雯坐正身子问道。
“孙后黎。”女运营翻出聊天记录截图。
孙后黎是粤城近年出的歌手,主要在港粤两地发展,内地也开过几场颇为成功的演唱会,在粤港两城,特别是港城,卡司并不低。
李卉雯看过聊天记录,一阵狂喜,这样的歌手能看上音协的歌,一直以来都是想想而已,虽说张后黎经纪人的反应不算特别积极,却也是恳切,对音协来说,若能把歌卖给这样的歌手,是整个协会一大步。
话虽如此,她还是道:“这个还是得等本人过来决定,我不好说什么的...”
..............
过了近一周,投歌的那家公司仍无回信,虽说早有预料,可不免教人大失所望,陈亦也没办法。
陈亦上完上午的课,去了躺社团。
公共关系协会,一个搞的活动与名字完全不搭边的社团,乍一看也不知这社团到底是干什么的。然而就是这样的社团,靠着每年的年度舞会、主持人大赛、电竞大赛等活动稳居华文大学里的龙头社团地位。
陈亦上学期进了社团的外联部,已留任成为副部长,一个负责为活动拉赞助、寻求资金、邀请嘉宾的部门。
陈亦当上部长,近来发觉一件事。
公共关系协会,好像缺乏完善的监督机制。
“我们搞活动社联会批资金的吧。”
“对的,不过得经办公室手里交给我们,他们批到我们手上,我们采购好东西,然后把回执单给他们就行了。”文部长道。
“这么简单吗?”
“就这么简单,那么麻烦干什么。”文部长满不在乎道。
大学本来就是座象牙塔,公协更是精美的白象牙。
陈亦马上想到一件事:
改账。
公协举办如此多的活动,大多主要靠学生们的良善来保障资金不被贪污。
有空子可钻,陈亦心里门清了。
校里有个集表白墙、失物招领、校内活动宣传等一系列作用的表白墙号,由那位退会的大四学长纯粹是做志愿一样营运这个账号,现在因准备考研而想将账号转给他人管理。陈亦在社团里查到他的联系方式。
“学长,我是20级日语系的,平时课业少,又比较闲,也是公协外联的成员,你可以放心把账号交给我。”陈亦发去这样一条信息。
如果借由公协的影响力把表白墙做大,然后找关系卖出去.........
下午无课,陈亦想带开水去逛逛,于是去水川城溜溜,水川城不知何年建起,记得它比自己年纪大,是粤城最早一批的综合性商城,上下九层,包括两层停车场,原以超市为主打,十多年来,随着越来越多商铺入驻,三楼超市地位已不显,不少面积也给划给餐馆。
一人一猫刚打车到水川城,大风飕飕地吹,乌云纷纷旋聚,赶忙跑进水川城,旋即听见大雨倾盆而下,哗哗地浇地面,外头男女惊呼着跑进来,淋了一身,陈亦不禁庆幸。门口的茶饮店缓缓升起遮雨棚。
在水川城逛了会,开水瞧见什么,飞奔过去,前肢趴窗橱,两只猫眼瞪得老大。
陈亦没牵住它,这会跑过去,抬头一看,原来是间宠物服装店。
瞧见开水白绒绒的身子,陈亦也想挑几件衣服给它穿上,讨喜得很,说不准有女生上来搭讪,拿了三件衣服,不算贵,一百出头。
陈亦给它在试衣间换上了套淡蓝连帽衣,它走路都趾高气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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