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轮回，别说没有，就算有，也不能让死人复生。
人死如灯灭，即便重新点燃，也不再是那之前的灯火。
叶芸苦笑道：“我不会复生的，你放心吧。”
姜亦凡干笑两声，说：“那我们下去吧。这是原则问题，你若是要和黑暗生物结合成为怪物，我一定会杀了你。”
“那挺好，走吧。”
叶芸横了姜亦凡一眼。
直径数十米的孔道，直通地底世界。
这种浩瀚的力量，让姜亦凡叹为观止。
神圣权杖，果然不是什么圣器，而是实打实的神器，因为方才就是以神力来驱动的，而不是什么天使力。
天使力只是迷惑人的把戏，本质就是神力，若是具体些，那就是光明神力。
地底世界，原本就存在，即便是大道也无法将之抹除。
深入地底十万八千里，终于到了地底世界。
地底世界，没有多大。
一片草原，还有一片碧绿的湖泊，湖泊中央一道石门凌空，没有其他。
姜亦凡和叶芸站在湖泊边。
石门高达千丈，两扇大门，镌刻着古老的符文。
姜亦凡说：“这符文的意思，你知道嘛？”
叶芸摇头，道：“当初黑蛟似乎看出了什么，却没有告诉我，只是说，不要靠近。他自己进去了，一直过了好几个时辰，才狼狈出来，龙角都打断，身受重伤。我助他疗伤，被偷袭。不然，云天霜怎么可能杀得了我们？”
姜亦凡点点头，以他那点符文造诣，完全无法看懂石门的符文。
他说：“黑蛟既然叫你不要靠近，那肯定是有危险。他既然已经看出了有危险，为什么非要闯进去？莫非是和南域的黑暗生物有关？他看出来了？”
叶芸说：“可能吧。黑蛟做事向来有分寸，兴许就是想要除掉那盘踞南域的黑暗生物，却是失败了。”
姜亦凡绕着湖泊仔细观察那道门。
它很怪，从哪一个方向看，都是一样的，从四面八方看都是一个形状，都是两扇石门，都是一样的符文。
他说：“叶芸，你看这石门会不会是大道封印黑暗生物的地方？”
“不太可能吧。大道不会这么做。即便是这英灵空间，传闻也并非是大道的杰作，而是一些伟大的存在接收了大道的法旨，由他们动的手。大道从来不会在亿万时空留下任何神迹。”
叶芸很确定这点。
因为她知道那些伟大的存在，叫做祭灵，可以调动伟大的法则之力，无所不能。
她猜想这道门户，兴许就是那些祭灵的手笔。
姜亦凡皱着眉头，这两个符文，似乎有点熟悉，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理论，所有符文都是祖符文演化而来。
十二万九千六百个衍生符文逆推更高深的符文，这是一个十分宏大的工程。
他没有那么多时间，也没有那么多精力。
但这两个符文，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尽管只有两个符文，却是有很深刻的意思，其中一个意思，是某种厄运，至于是什么，他就无法参悟透了。
他说：“一旦进去，是不是会厄运缠身？”
“你看得懂？”叶芸看着姜亦凡，一脸惊愕。
“一丢丢，只看到了某种厄运的意思。估计是某种警告，进入其中，必定有厄运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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