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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阿哥有些气虚,一会儿太医来时再拟方子。”顾生马不停蹄去见皇上。

梁九功一见顾生严肃脸心道不妙,肯定又出事了。

通报后顾生进入御书房,原原本本从昨晚装鬼说起。

巡察的侍卫已报到康熙面前,胤禔昨晚闹着抓贼,差点把住的地方翻个底朝天。

“病了?”康熙若有所思。

“六阿哥说发大水了。”顾生一字不差表述,生怕有所遗漏导致判断错误。

洪水年年有今年格外大,康熙愁苦了多日,解决之法除了修堤挖渠再挑不出治水的能臣干吏。

桌子上摆着勒辅所奏方案,康熙思量片刻:“拟旨命勒辅回京。”

出了御书房康熙直奔阿哥所,太医刚到。

太医诊过脉,说的话术和顾生分毫不差,拟了方子经皇上过目才去抓药来煎。

康熙坐在床侧,伸手探了下胤祚额头热度,“很累?”面色微白唇无血色。

“嗯。”胤祚累得不想说话。

“就你这样还想种地?”康熙嘲笑说大话的胤祚。

胤祚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掉进水里下意识肯定选择自救,他又会水能不想尽办法游上岸,早知道试着沉下去,梦醒了哪用这么累。

“还是个孩子。”拍了拍小六脸侧,康熙还得去上朝,“好生歇着。”

尚书房,六阿哥告假高兴的莫过于顾八代,少一个不知道何时发疯的学生,绷紧的弦一松。

太子疑心多问了一句,方知老六请的是病假,命人准备补品送去。

胤禔脑子一懵,病了?扎小人真有用?

太子送了东西,其他阿哥哪能落于人后不表示,胤禔提议:“午膳后一道去看望老六。”

其他人自不会有意见,去了也说不上几句话。

沐浴更衣胤祚补了一觉起来用过饭,没精打采剥着花生,不吃丢盘子里就为了听个响。

顾生敲门进屋:“太子带着诸位阿哥来探病。”

“这么闲?”来看他笑话或者揣着别样目的?胤祚一下子想到某件事,乐了。

太子驾到院子里的奴才跪了一地,正对着大开的房门坐着的胤祚未起身相迎。

“病了?”是有点病容,桌子上还有未喝完的药,太子嘴角微扬,“可是奴才服侍不周?”

“哪里,有太子关怀备至,我的病马上就能好。”胤祚视线扫过每一张脸。

“大哥的表情略奇怪,听说昨天晚上闹鬼好生热闹。”顾生扮鬼没把人吓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胤禔眼里的喜意十分碍眼,胤祚忍不住意有所指。

“怎么会有鬼,是人在装神弄鬼,可惜没能抓到。”胤禔气得咬牙,“别落到我手里。”

胤祚偏要膈应老大:“是吗,我怎么听说大哥以前的贴身太监喊冤?”

胤禔不动声色观察老六:“不中用的奴才换了便换了。”心里七下八下,老六该不会知道什么吧?

“大哥身边换人的速度赶上太子了。”胤祚意味深长瞥了一眼后者。

这话任谁听了都觉得胤祚话里有话,太子更是疑窦重生。

身边频频换人是因做错了事,难不成老大也一样,才会用换掉身边人的方式借此警告,或者在隐藏什么?

胤禔心慌慌,皇阿玛知道了?不可能!

太子越看老大越觉得有问题,试探一下也许会有惊人的发现,不过老六这一手借刀杀人实在不怎么样。

兄弟三人打着哑谜,老四、老五、老七听得是半懂不懂,明明有些事就发生在眼皮子底下,却像隔座山似的看不透,弄得人抓心挠肝难受。

“时辰不早了,你歇着吧。”胤禔做贼心虚,唯恐老六故意将矛头引向他,以太子的尿性绝对会私下彻查。

胤禔不敢保证身边的奴才死绝,万一漏出蛛丝马迹后果不堪设想。

“说得是。”太子已然盯上了心思不属的老大。

一个急于躲避,一个迫切抓把柄,两个人首度默契的一同离开。

顾生在旁听了个全乎,实在搞不懂六阿哥这么做的目的,皇上即已出手绝对不会留下任何把柄,太子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

“赏你。”一盘子剥完壳的花生,胤祚丢给顾生解决,浪费粮食可耻,“药拿走,我不喝。”

顾生之前劝过六阿哥喝药,奈何六阿哥倔脾气上来,说不喝就不喝,总不能硬来。

端走碗盘,顾生也不爱吃花生,分了一多半给平安。

晚上没再入梦,胤祚总算睡了个好觉,晨起精气神又回来了。

原定的明日出宫,没想到运送种子的队伍因大雨引发的山洪困在了路上,出宫的事无限延期。

平静的日子过了数天,胤禔每天很晚才睡,满脑子全是扎小人到底有没有效?

老六一向健康,他将小人处理掉后老六便病了,巧合?

心中难耐的胤禔不断假设,“要是再来一次,老六会不会得一场更大的病,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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