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可帮不了你。”萧迢连连摆手。
连玉求助似的看孟式微,孟式微连连摇头。
“我与她辩论杀生,想法有些相佐。”连玉道。
萧迢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这正常,你那套大道理,和大部分人都相佐。”
“话虽如此,只是滕英姑娘却与常人不同。”
萧迢淡定:“那是自然,曾惜,你可听说过?”
“曾惜前辈泰山论道,我佩服不已。”
“四年前,滕英姑娘就是他带去武林大会的。”
这下轮到连玉惊了
“滕英无名无派,按照惯例,凡是这样的人来参加武林大会,首先要过车轮战,等到打入排行战,也是精疲力尽了。曾惜不忍见滕英劳累,便向盟主引荐她。只可惜,滕英未领曾惜的情,一场擂台也不曾打,整日在金陵城游手好闲、招猫逗狗。我那时离家出走,骑在墙头上被她逮了个正着,那场面,现在想起来都尴尬,因怕她告发我,我只得骗她说扬州风光好,问她要不一同前去?没想到这丫头直接就与我一同走了,放了萧振和曾惜一个大鸽子。”萧迢叹,随即又甩了甩头,似要甩掉记忆,道:“往事不提了,总之呢,你要知道一点,曾惜辩才一绝,滕英能得曾惜器重,自然也是嘴上不饶人。”
连玉恍然大悟,道:“昨日与滕英姑娘讨论,便觉得她思想自成一家,十分有见地。”
孟式微一旁道:“江湖上能混出名堂的,大都有名门世家做依仗,似滕英姑娘这般,无门无派,却能混迹武林的,想来也是经历了我等难以想象的磨难,对世间的见解也就更深刻一些。”
萧迢道:“滕英不曾对我们说起她的出身,我虽不信她出身无名,但她那把红伞,武林中人却未有第二人使得。”
“未曾见过滕英姑娘出手,还真是可惜。”连玉道。
萧迢喟叹:“滕英爱美,她那套功夫也是极美的。也不怪那些被她胖揍过的人,反而更加为她神魂颠倒。”
及至正午,滕英才以她仙女似的出场方式,从天而降。
“这丫头,话不多,毛病却不少。”萧迢一见滕英,又忍不住嘴碎,对连玉说道:“她总是这样出场,有一次,她在楼下,该她上台了,诶!”萧迢两手一摊,道:“她偏又跑上二楼,非要再从二楼使了轻功跃下,你说,这不就是,白日里点灯——多此一举嘛!”
这萧迢总是不遗余力地揭滕英的短。
连玉不敢置评,只能偷笑,想不到这滕英姑娘私下里竟也如此有趣。
“你看她这身衣服,啧啧,这丝滑的面料,这如水的广袖,你看那,挂着的珍珠。”萧迢啧啧赞道。
“滕英姑娘昨日不是穿这身蓝衣吗?”连玉疑惑。
萧条白眼:“你们这些男人,就是睁眼瞎。这身衣服可是花了老娘我半月的盈利买来的。”
连玉道:“萧迢姐姐对滕英姑娘是真的亲如姐妹。”
“可不是嘛,我挣得那些钱都败在这丫头的吃穿用度上了。就她那花钱如流水又爱美成癖的性子,也不知道以前是怎么过的。”萧迢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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