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没有揭穿我等到现在?”徐怀玉锲而不舍的问道。
练惊鸿取下一个竹篮,竹篮里装着各型各色的小瓷瓶,应该是装药物的。他神色悠闲,慢条斯理道:“在这个地方待久了,见到外边进来的人尤其是骗子也是很有趣的。”
“待久是不能出去吗?”徐怀玉问道。练惊鸿瞧了他一眼,淡淡一笑,不再说什么。
良久,两人都不吭声,风呼呼的把窗户吹开了,一阵阵凉飕飕的吹得徐怀玉脖颈间的伤口格外的疼,练惊鸿刚刚把药配制好,向徐怀玉走去。
“去床上。”练惊鸿淡淡道,让人品不出任何情绪。
徐怀玉征着杵在原地,不知所措,床上?莫不是这惊鸿公子有龙阳之癖。
在徐怀玉惊魂未定之时,练惊鸿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他的想象,他故意靠近着徐怀玉,在他身后一口一口的向徐怀玉脖颈间吹气,他妩媚的笑着,故意捉弄着徐怀玉,徐怀玉只觉得自己的脖颈间的伤口有着疼痛感和发自内心的舒爽和满足,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身体某一处地方被炽热包围着。
不行,此时此刻,这种不伦的念头再让他身体灼热的同时也让他内心饱受自我谴责。
精心雕琢的木窗并没有关闭,风还一直吹着,是不是刮来一股子花香搅合在泥土中的气息。
练惊鸿染着绯红色妖艳丹蔻的手指在徐怀玉胸膛处摩挲着,他就想看看徐怀玉到底能不能经受伦常的考验。
“男男授受不亲。”,徐怀玉半天蹦出来一句这样的话。
练惊鸿顿时一脸晦气,呵呵,没有风趣的狗男人。
“再不上药就不必上药了。”练惊鸿淡淡道。
那药沫是白色的颗粒状的,洒在徐怀玉脖颈间的伤口上时蛰疼蛰疼的,不像是平时用的金疮药。他的脸疼的煞白煞白的,练惊鸿看着他揪心的模样道:“这可不是你们外面的金疮药,这是七星山庄后山上的药草研磨的药,药效十分好,就是有点疼。”
“嗯。”徐怀玉只是点了点头道。
“谁让你大半夜不睡觉跟我这里瞎晃悠,活该。”,说到这里,练惊鸿在他脖颈间抹开的时候调皮的扯了扯他的伤口。
“嘶~”,徐怀玉疼痛的闷声低吼。
练惊鸿的脸上浮现了一点点得意的偷笑,看着徐怀玉吃瘪又不能怎么样他的样子心情顿时舒服极了。
徐怀玉此时此刻真想骂一句小贱人,你要是个小美人,我非不把你压身下让你日日承欢,我徐怀玉逍遥了那么久第一次在这里吃瘪。
我徐怀玉小拳拳锤死你。
次日早上再起床的时候是被七皇子府邸的侍女喊醒的,苻翾再次睁开眼时容璟已经不在床榻上了,记得昨晚的疼痛感和舒适感交织,让她醉生梦死,欲拒还迎。
掀开被子,碧绿浮游鸳鸯的床被上有一处显而易见的暗红,是她的贞洁与清白,一同落下的还有封建世俗的眼光,苻翾白皙娇俏的面容上浮现了两团嫣然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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