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程静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在她印象里，杨启可谓是最不懂人情世故的那种人。
也肯定说不出这种“圆滑”的话……
杨启也意识到了自己好像不够“呆”。
他故作疑惑道：“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熟悉的感觉回来了。
程静皱了皱鼻子：“看你咋地？还不让看了啊？”
而后没等杨启回话，她又拽了杨启的胳膊：“走啦。”
两人携手走向了操场。
……
觉醒仪式的流程简单到“简陋”。
但毕业典礼的名堂就多了。
学生代表讲话。
老师代表讲话。
家长代表讲话。
学校领导讲话。
这些是每年必有的。
而今年还多了一个流程——特别优秀的学生表彰。
这个特别优秀的学生，自然就是杨启。
历史第二例的SSS级初天赋。
这实在是很难不让学校的领导们拿出来炫炫。
虽然觉醒天赋这种事，跟学校的教育质量并无关系。
但学校里出了这么个天才，他们着实忍不住不宣扬一下啊！
很多人平常说话都会有“我有一个朋友如何如何流弊”的句式。
这种“我们学校有个学生觉醒了SSS级天赋”的话，谁能忍得住不说？
毕竟人不装逼，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就算自己没的装，借别人的来过过瘾也是好的呀。
而他们是借着装的，杨启就是被动装了。
他被表彰之后，直接就成了“公众人物”。
于是……
“那个，杨启同学，我能跟你合个影吗？”
“杨启同学，你好，我叫李超，自然觉醒者，初天赋是A级，能跟你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吗？”
“杨启同学……”
“……”
看着四周的学生们，杨启有些“懵”了。
被吓到了？
不存在的。
依着他辈子的脾气，这会儿可能直接就开口让他们滚蛋了。
但是他这辈子的脾气不允许啊……
他求助式的看向了程静。
“傻样。”
程静笑着嘀咕了一句。
而她正欲前去“解救”杨启时，一个声音先响了起来。
“你们这么围着别人干嘛？”
“还要合影？把他当艺人了吗？”
“交换联系方式？他认识你吗？”
“都散开点，别围着了！”
程静看着来人，心一下便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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