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杨萍连续几天找不到人签字的情况。
“我也正有这个意思。”
第二天上午，刘老三打来电话。
兴奋劲十足道：“大侄子，我跟着你干了！效果很好，我们村好几个老人都要买，隔壁村也有几个要买。”
“我告诉你个号码，你让他们找许东来买吧！”
“啥？啥意思？”刘老三有些傻眼。
“忘了和你跟你交代，许东来是咱们县的总代理；要拿货必须从他手上买。”
杨燃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下。
刘老三要哭了，忙活了三四天，嘴皮子都磨薄了好几层，终于看见效果了，怎么能找别人订呢？
“大侄子，你怎么不早说呢？这这不是坑我吗？”
“这怎么能算坑你？给你试用装，只是为了让你验证效果。想赚大钱，跟我去南方，目前那边没有代理商，是一个完全空白的大市场。到了哪里，你尽情发挥，卖多少提多少。”
“你是说，让我做南方总代理？”
杨燃心说，又是一个傻大胆，敢想的家伙。
“你可以理解成——全国空白市场开拓者。总之从你手上拿货，就给你提钱。”
“你的意思是，市场开拓完了，就没有我的事儿了呗？？”刘老三幽怨回应。
涉及利益，这家伙倒不傻，瞬间吃透了话里的精髓。
“全国市场那么大，你能开拓完吗？”
“呃……这倒也是；但南方太远了，我能就近开拓吗？”
杨燃有点头痛。
把这家伙留在家门口就是个定时炸弹，当然是支得越远越好。
“就近也可以，但我要说明一点，目前南方是最好推广的地区。
那里患通风的人很多，而且有很多病友圈，你只要打破一个点，就能辐射一个面，很容易赚到钱。
你自己考虑好，如果愿意去，我就给你订机票，明天就出发。”
“订机票？机票老贵了，是我这种平头老百姓能坐的吗？”
“又不让你出钱，担心个啥劲？”
“这感情好！那我跟家里商量一下，再给你答复。”
挂完电话，杨燃和宁秀妍商议着做了统筹安排。
在建宿舍楼、原材料供应商方面，以及陈远征那边的分批次交货等，都做了有效沟通。
下午，刘老三作出了回复，去南方。
用他的话说，跟着杨燃心里有底。
随后，杨燃便统计了三人的信息，让宁秀妍帮忙订了三张，南阴至广省羊城白花机场的机票。
看到机票信息，刘老三瞬间飘了。
西装穿上，大皮鞋擦亮，头发定型，香水更是标配。
再加上他那六亲不认的步伐，瞬间成了松香村最靓的仔。
村东小广场，村长刘大牙正盯着村民装蘑菇。
刘老三一靠近，瞬间“阿嚏”“阿嚏”声一片。
实在是他身上那香味太刺鼻了。
刘大牙皱着眉头，开始赶人：“去去去，这是要出口的蘑菇，各项检查极严，你一来卫生就别想达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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