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爷,当年若不是容国公,或许小公子”
随翌挥手打断了管家的话,“没什么可是的,我随家人,在私人恩怨与大是大非面前永远拎得清,容老头虽然混蛋顽固,现下,一旦容国公府失势,恐再没人与朝堂上的那帮小鬼抗衡。”
“今日早朝,军中竟然有一半的武将倒向曹家”随翌叹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鸽子的羽翼,他又岂不知道,这只鸽子也是容老头的杰作,相识这么多年,闹了这么多年,容老头还是笃定吃定他了!
等着吧,这才那儿到那儿啊?
容隽回京,那才是真正的好戏开场。
是夜。
司徒兆在御书房批改奏折,一张冷脸云雾变幻,半晌,司徒兆放下了手中的朱笔,低声开口:
“李公公。”
“圣上,老奴在!”李公公应声,把一杯清茶放到司徒兆面前。
司徒兆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可有容隽的消息?”
“回圣上,暂时还……没有。”李公公缓缓摇头,“倒是今日,沐姑娘在城门口把童驰给打了,童驰回到羽林军闹腾了一下午。”
“闹腾?一帮饭桶还有脸闹腾?传令童驰将监视容国公府和沐府的人都撤回来吧,人都被这些蠢货放跑了,还在那里等着别人看笑话么?”
李公公立在一旁不敢多嘴,司徒兆背靠在椅子背上,用手捏了捏眉心,“让童驰给朕滚回去闭门思过,没有朕的命令,不准离府半步。”
“是!圣上。”李公公立即躬身退了出去,。
御书房安静了下来,司徒兆闭上眼睛,他就不信了隔了这么多年,还是逮不着那条漏网之鱼,总有一日,他一定将这条鱼碎尸万段。
于此同时。
一辆马车急速行驶在从涿州去往京城的官道上,马车上沾满了层层鲜血,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容隽不动如山坐在马车里,冷酷的脸上有一层细微的博汗溢出,唇瓣也有些发白。
一路上,大大小小交战不下数十次,体力已经到了极限,这次去涿州是为了找涿州城防官随闵,谁知道刚人到涿州就被人盯上了,去涿州的计划他计划的如此周密,知道的人不会超过一掌之数,且都是他最信任之人,不成想行踪还是被泄露了。
马车大概又走半柱香的时间,又一群杀手冲了出来,听气息容隽判断这轮杀手至少有七八个,赶车的车夫立即勒住缰绳,跳下马车与这群黑衣人交战,奈何双方人数差距实在太大,路上又连续经历了数场战斗,车夫只能拼死拖住这些杀手,高喊着让容隽驾马离开。
眼看着车夫就要命丧黄泉,容隽提了一口气从车厢飞身而出,手腕一动手上长刀带着地狱来的血腥,似无数道疾风扫过瞬间斩杀围在车夫身边的三名杀手,暂时解了车夫的围。
“将军,你还管我做什么?还不赶紧走!”车夫见容隽飞身出来,悲愤焦急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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