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吃吃串喝喝酒再吹吹水,两个小时就过去了。
旁边的桌子空了又满,不知不觉已经走了三波。
邵岚提议去秦淮河边逛逛,但祝希尧说现在人太多等零点过后再去街上会清净许多。
从秦淮河一路走到老门东,看看城墙和护城河会比现在更有趣。
邵岚勉强点头&ldqu;也行吧。&rdqu;
而后瞥见舞台旁的歌手交接舞台空了出来。她饶有兴趣地用手肘戳戳祝希尧说&ldqu;我去问问老板能不能让我唱首歌!&rdqu;
然后也不等祝希尧回应,起身就往舞台跑。
男生唇瓣动了动,最后无奈地笑了笑,捏起酒杯抿了一口。
文棉的目光追着邵岚一路到舞台边上。
今天的邵岚穿了件黑色卫衣搭着a字黑皮裙一上舞台就把兜帽给戴上了。
女人黑色的铆钉靴踩在凳子上抿着嘴唇调话筒高度。
一改平时娇柔,反倒多了几分飒爽的英气。
&ldqu;咳,我见台上没人就过来了。就唱一首歌。各位放心,我也是个酒馆老板平时台上没人也会自己上。大过节的,不能污大家耳朵。&rdqu;
聚光灯打在她的侧脸,甚至能看清她妆容里的珠光。
藏在兜帽里的耳垂上,挂着镶钻的耳环。随着偏头的动作亮的扎眼。
&ldqu;这是我第一次来南京。既然来了,就唱一首南京的歌吧。&rdqu;
她说完,双手放在手鼓上做好准备朝身后乐队打了个响指,说&ldqu;结婚。&rdqu;
这首歌对于乐队来说,耳熟能详。
吉他手和鼓手对视了一眼,直接起了节奏。
女人微微烟熏的嗓音进了话筒,又从扬声器里传出,像是每个字都带着故事。
&ldqu;你像我见过的那个少年,背着青春走在九月的街头。&rdqu;
一阵风吹乱了我的头发,突然天气变得如此哀怨。&rdqu;
&ldqu;只不过是一场生活。&rdqu;
&ldqu;只不过,是一场生活。&rdqu;注
&ldqu;……&rdqu;
云南的手鼓。
电吉他、贝斯,架子鼓。
悠远绵长的口琴声不疾不徐地响起,声音高而不细、绵而不软。
像极了舞台上,女人的模样。
文棉看着台上
的邵岚,回身凑到贺怀耳边,说&ldqu;邵岚姐姐,和棉棉见过的其他女孩子,都不一样。&rdqu;
贺怀问她&ldqu;哪不一样?&rdqu;
文棉想了想,说&ldqu;很酷,我喜欢。&rdqu;
贺怀&ldqu;嗤&rdqu;的一声,捏捏她的脸蛋&ldqu;我看你就是单纯的看颜,谁好看你喜欢谁。&rdqu;
小姑娘赞同地点头。一脸认真&ldqu;邵岚姐姐,是很好看的。&rdqu;
贺怀粗粗摸上她的脑袋,说&ldqu;乖。&rdqu;
然后,朝对面的祝希尧看了一眼。
男生正认真地剥着手里的毛豆,看起来似乎对台上的人完全没在意似的。
而聚光灯下,邵岚依旧在唱着。
暗哑的声音一声接过一声,像极了喃喃的诉说。
只不过是一场游戏。
只不过是一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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