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欧辰浑身痉挛，颤颤巍巍的用手撑地倒退。
“什么意思？”
欧振扬起身不紧不慢的靠近欧辰，似野兽逗弄着穷途末路的猎物。
“意思是你爸早死了！”
说完手腕一挥，手术刀不偏不倚的插在欧辰脖子上。
猎人没了耐性，对他的猎物一击毙命。
欧辰反射性的捂住脖子，鲜血无视手术刀的阻拦，从伤口缝隙汹涌而出。
意识到手术刀割破了大动脉，欧辰不敢拔出手术刀，只是紧紧捂住伤口。
鲜血源源不断的流出，欧辰也越来越无力，他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只能呜咽几声。
欧振扬冷眼看着生命流逝的过程。
抽出手术刀，欧振扬单手拖着欧辰的尸体放到另一张手术台上。
季铄身体上原本深可见骨的伤口此时都愈合结痂，过不了多久就看不出来受伤过。
“真是神奇！”见证奇迹后，欧振扬的神色更加疯狂。
“你不是欧振扬？”刚才对话的内容是季铄万万没想到的。
“我当然不是欧振扬那个废物！我的名字是程毅。”
说着程毅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回忆以前。
“当年我和欧振扬都是归零-39的预备研究员，欧振扬那个废物无心药物研究，每天幻想赚大钱挽回见钱眼开定位妻子。”
“在最后的选拔上欧振扬偷了我的研究成果，他被选为归零-39的正式研究员！”
“也许是上天惩罚夺取他人研究成果的小人，归零-39研制成功后他就死在爆炸里！”
“你的父亲季昌是唯一活下来的研究人员，还刚好带走了所有的归零-39。
太巧合了是不是？说不是季昌的预谋有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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