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你就是驭鬼者？”女人继续发问。
同时她向前走去越过陈方，在陈方心惊肉跳的目光下越过鬼新娘，走到桌子前坐下。
然后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放到桌子，往面记着什么。
陈方一愣，怎么搞的好像这是你家一样……
不过陈方也没有较真，坐到桌子对面的沙发。
随后，鬼新娘迈着僵硬的步伐，同样坐到了陈方身边……
女人冷冰冰的抬头看了陈方一样，“回答我的问题。”
语气同样冰冷，但却没有使用能力。
“啊……什么？”
“我问你，在此之前你就是驭鬼者吗？”女人重复了一遍。
“哈？驭鬼者？我？我不是……应该……不是……吧？”说到后面，陈方自己都不敢肯定了。
“你刚刚拆我胳膊的时候，分明有灵异力量在里面。”女人说道，不过也是明白了，这个陈方在这之前并不是驭鬼者。
那么也就是说，这个普通人，不但活着从鬼新娘的鬼域里出来了，还成功驾驭了鬼新娘鬼域里的一只鬼？
这人看着还这么年轻……
这实在是太可不思议了一点。
陈方闻言，则是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
刚看一眼他就惊了，卧槽，这是我的手？
他的手皮肤白嫩，手指修长漂亮，看去非常灵活，一看就像是精通钢琴或是刺绣那种需要手指的技艺的，就像是……就像是女人的手一样。
不，就算是女人的手都没这么漂亮！
他新奇的盯着自己的手左看右看，实在是无法想象，居然能这么好看？
而对面的女人看到他这个样子，嘴角微不可察的一抽。
现在她已经能确定了，这人绝对是刚刚开始驾驭鬼……
他驾驭的鬼，是一只鬼手吗？是鬼新娘的手？
女人微微皱眉，档案说鬼新娘是完整程度极高的厉鬼，各个部位根本没有分开，没有分开的话，鬼新娘的手是不可能被驾驭的……
她想不明白，所以非常干脆的问道：“你驾驭的鬼是什么鬼？”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是鬼新娘啊。”陈方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明明知道了还要再问一遍，这算什么，流程吗？就像警察局里审讯的时候问你性别是男是女？
“什么！？你驾驭了鬼新娘？”女人一下子叫了出来，冷冰冰的脸庞终于产生了变化。
“应该……可能……大概……是吧？”女人的反应一下子给陈方整的不自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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