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慎拧眉捂住鼻子，“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半个小时前发生的，具体死亡时间……需要等专业人员分析。”李扬又说。
顾慎点了下头，看着地上杂乱无章的杂草，忽的蹲下了身子，带上手套，捏起地上的一小撮动物毛发，“不像是狼。”
荒郊野外的，有狼出没也算正常，但是……“毛发偏硬，有些像灰熊的毛发。”
李扬点了一下头，“我们也是这么觉得，可是……这附近并没有灰熊，这段地域也不适合灰熊的生存。”
顾慎闻言轻笑一声，“那可不一定。”
“啊？”
“万一它成精了呢。”顾慎将收集到的东西，装进李扬给的透明袋子里封存好，然后四处转了一圈，李扬跟在她后面，“警方已经看过现场，并没有发现有大型动物存在过的痕迹。”
顾慎捡起一根棍子，往一个毫不起眼的草丛拨了拨，顿时一个不像人类的巨大脚印，出现在两个人的视线中。
李扬见状一惊，“这是灰熊的脚印吗！”
“……不太像。”顾慎有些烦躁了，这里的气味让她很不舒服，她是保镖，又不是走近科学栏目组的工作人员！想想宁博渊的那一个亿，呵，这些小挫折又算什么呢！实在是他给的太多啦！
顾慎还是耐着性子查看现场，“这么大的脚印，成精了都。”
两个人蹲下去，李扬拿起放大镜，“快看，脚印这边有类似犬类的爪子痕迹。”
“这不是成精了，这是变异了吧！”李扬发出致命的感叹，联想到三具尸体上的爪印，全都连到一起了：“我敢断定，这家伙一定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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