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别提了,李柱就是个无赖,喝的醉醺醺的在那耍酒疯,哪里要的来钱。等明日我早上就去,我还不信他大清早就能给自己喝成那狗德行。&rdqu;
&ldqu;那成,你注意安全,还是让元姑娘跟你一起去吧。&rdqu;
阮舒月在旁闻言出声&ldqu;如果李柱赖账我可以帮忙,明儿我将付全找来,让他跟着你总比一个姑娘家有用。还有,她欠客栈的钱我都还了,连同她日后的房费我也一起付了,不够可以再向我要,不必同她讲。&rdqu;
大小姐说完,气氛诡异的安静下来,对面两人皆都凝视过来,阮舒月清清嗓子喝口茶&ldqu;她救过我的命,本小姐不愿欠人人情,区区钱财小事而已。&rdqu;
二人再次交换个眼神,继而各自说道&ldqu;对对,阮小姐心地善良啊。&rdqu;
&ldqu;是是,其实我们没想让元姑娘做活,她也帮过客栈是咱们的恩人,但是元姑娘好强闲不住,加上我们这一屋子伤的伤病的病,这才麻烦人家,钱其实不用还的。&rdqu;
&ldqu;以后有事需要帮忙可以找秋兰,我再多派几个丫鬟过来也可以。&rdqu;
洪喜儿赶紧摆手&ldqu;大小姐您这说的什么话,您是小店贵客怎能让你出钱出人帮我们做生意,能让秋兰姑娘没事帮帮忙我们已是很感激了。&rdqu;
几人正说着,那面郎元怿路过葡萄架&ldqu;柴都劈好了,我回房了。&rdqu;
&ldqu;多谢元姑娘,水烧好
了我让棠一给你拎上去,你洗漱好就休息吧,稍晚我让她给你送吃食。&rdqu;
&ldqu;不必麻烦,我自己可以。&rdqu;说完也不待几人答话,转身自己走开。
阮舒月见人走了跟着站起&ldqu;我也回房休息了,稍后烦请小陆烧点水来,我好沐浴。&rdqu;
&ldqu;好的大小姐。&rdqu;
等到院中小葡萄架底下只剩陆棠一和洪喜儿时,两人各自沉默半晌,再看向对方时皆都一副欲言又止。
&ldqu;你想说什么?&rdqu;
&ldqu;你先说吧。&rdqu;
洪喜儿微微眯起眼睛,对面厨房,元七娘淡定拎着水桶出来,后面跟着秋兰晃晃悠悠三步一停,&ldqu;阮小姐对你姐姐,似乎很好。&rdqu;
陆棠一心里有数,却又不能直言点破,只道&ldqu;救命之恩啊,能不好吗。&rdqu;
&ldqu;我是说格外的好,不像报答救命之恩的,那种好。&rdqu;
&ldqu;报答救命之恩,应该是哪种好?&rdqu;
洪喜儿&ldqu;啧&rdqu;声,颇没好气看她一眼&ldqu;什么区别别人不知道你不知道吗?&rdqu;
&ldqu;我是真不知道啊,只听过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救命之恩……&rdqu;
以身相许?
三楼客房。
郎元怿住的房间里浴桶屏风树立,木搭上置放着干净衣衫,皂荚香草一应物件皆摆放妥当,她人却不动,直挺着立在屏风前,淡淡道&ldqu;你要看我沐浴吗。&rdqu;
阮舒月面上一热,但却因这习惯性的冰凉语调不由赌气&ldqu;都是女子,怕什么。&rdqu;
郎元怿如同活见鬼般看一眼她,这人今天没事吧?不过她也是个见惯&ldqu;世面&rdqu;的主,向旁一退,指着木桶说&ldqu;那你洗吧,我看着。&rdqu;
&ldqu;你!&rdqu;被人反将一军的大小姐攥紧手中木杖,狠狠瞪她一眼,还从没有人敢这样和她说话!
郎元怿处变不惊,收到死亡凝视仍旧面不改色&ldqu;不是说都是女子吗,怕什么。&rdqu;
阮舒月自认是个讲理明事这些年又修身养性温和不少的人,可也不知道为什么见着这个元七娘她那沉在丹田的气就总会行走全身,攻心攻火。
将乌木杖往地上一杵,阮舒月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冷哼一声&ldqu;可以,给本小姐宽衣。&rdqu;
&ldqu;我又不是你的丫鬟。&rdqu;
&ldqu;我方才替你将欠账
还清,以前你为客栈做工还钱,现在你要为我做工。&rdqu;
这下郎元怿不再说话,微垂首看着面前阮舒月,她现在是真搞不懂这位大小姐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阮舒月一时火气上头,说完也觉后悔,她并不想以此相挟,人家救自己在前,此时只为区区钱财小事便这般如此,弄得自己像是坏地主家的纨绔恶霸一般。
就在她犹豫着怎么说出作罢的话将此事化为戏言时,郎元怿却突然伸手置于她腰前,稍一停顿,继而将她外衫衣带半扯开。
阮舒月刚刚消减下去的脸色倏然涨红,她愣愣看着面前人皓白修长的手指搭在自己衣带处,耳中再次响起她的声音&ldqu;还要继续吗?&rdqu;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吗?晚安伙伴们,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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