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捉了,我去摘一些香蕉和芒果回来,”说着就快步走了,
许久,我扛了一大串香蕉回来,放在地上,只见我两眼放光,问凌汐雪:“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凌汐雪从来没见到我这么激动过,便问:“你看见了什么,看见人了,”
“不是,你再猜,”我神秘地笑着,
“不会是有船经过吧,”凌汐雪的心紧张得嘭嘭乱跳,
“你能不能想点现实一些的啊,尽想些不可能的事,还说你不想回家呢,”我摘了一个香蕉递给凌汐雪,自己也剥了一根,边吃,边说,
“在这荒山野岭的,还能有什么呀,我想不出来了,你快说吧,急死人了,”凌汐雪几口就把香蕉吞了,
我终于得意地说:“猜不到了吧,我找到面包树了,”
“面包树,什么是面包树,你不会说这里的树能长出面包来吧,又想来骗人,”凌汐雪以为我是在作弄自己,露出了一副完全不上我套的样子,
我见状便笑道:“是真的啊,难道你没见过面包树吗,”
“我见识浅陋没见过,难道你老人家见多识广,你有见过,”凌汐雪揶揄我道,
“我当然见过啦,我还吃过呢,”我得意地说,
“你的意思是说,你吃过的面包不是拿面粉做的,而是在树上长出来的,”凌汐雪觉得这太不可思意了,
“没错,就是长在树上的,摘下来烤一下就可以吃,”我也奇怪,这世上还有人不知道有面包树的人,
“那你带我去看,”凌汐雪一副都等不及了的样子,
其实,我也能理解她,这些天光吃水果和鱼了,肚子里老是觉得空空的像是没吃东西一样,无论是谁都想吃点主食啊,
我却笑道:“你还是在这乖乖呆地着吧,如果我背着你去,等一下怎么拿面包果回来,”
听我这么一说,凌汐雪觉得有道理,自己行动不便,去了反而是累赘,就催促着我:“那你快去,我真想看看长在树上的面包是长什么模样的,”
半个多小时后,我抱了两个巨大的外表有点像榴莲的黄色果实回来,
凌汐雪吃了一惊,忙跟我说:“我刚才在外面晒了些树枝和树叶,你去拿些进来生火,”
我便按凌汐雪说的去抱了一抱树枝,又抓了一些干树叶引火,不一会火就生起来了,
凌汐雪负责把树枝放火里加,我就去用一根坚硬的树枝插进面包果树,用力几下就把果实打开,一下子露出了白色的果肉,
我用手把果肉撕成小块,叉在干净的小树枝上,串了一串就递给凌汐雪,让她放到火上翻烤,
凌汐雪兴奋地照着我说的做,把手上的那串白色果实放到火上小心翼翼地翻转着,不一会,那果肉已被烤得焦黄,果真有一股面包的清香扑而来,
“真的是面包的味道哎,这真是太神奇了,”凌汐雪说着,撕了一小块放进嘴里,露出了无比幸福的笑容,
我一边撕了一块放嘴里嚼着,一边问凌汐雪:“好吃吧,”
“太好吃了,再烤一串,我今天一定要吃个够,”凌汐雪说,
我又穿了一串面包果放火上烤熟,拿一张香蕉叶铺在地上,把烤熟的面包果放在香蕉叶上,又接着烤鱼,
就着烤鱼,吃着烤面包果,我和凌汐雪仿佛就是在周末的野餐会一般惬意,似乎忘记了昨天晚上那疯狂肆虐的台风给我们造成的痛苦和恐惧,
凌汐雪一直吃到肚子撑得不行才停下,拍着肚皮笑盈盈地问我:“你怎么会知道面包树,还知道它能吃,”
“其实,在热带这是一种很常见的树,非洲有些地方就以这种树的果实为主要粮食,书上看来的,”我说,
“韩煜,”凌汐雪突然用着一种近乎崇拜的眼神看着我,
“嗯哼,”我有些心慌,忍不住问道:“怎么啦,”
“你真博学,”
“额”我一愣,调笑道:“人丑就要多读书,应该的,”
“哦,”凌汐雪自然而然地答应了一声,可能是她反射弧太长了,过了好几秒才感觉到不对,嘟着嘴佯作怒状,“好你个韩煜,你这是变着法讽刺我是花瓶,对吧,”
“嘿嘿,”我干笑几声,又吞了几口面包树果,
凌汐雪见我吃饱了,就把自己喝了一半的椰子递给我,我接过来就喝,直到把里面的椰汁喝干,扔掉,
自从上次去林子里探险,我们就一直两个人合着喝一个椰子球里的椰子汁,当时是为了方便携带,现在倒成了一种习惯了,总是你一口我一口地喝着,都不介意对是方喝过的,
吃过饭,我又出去把凌汐雪凉干的枯树叶抱了进来,重新铺了一个床垫,不是像原来那样分开铺,而是铺了一个大的,
凌汐雪也没提异议,两人在垫子的两边躺下,各睡各的,相安无事,
昨夜被台风闹得一宿没睡,躺下后,我和凌汐雪很快就睡着了,直到第二天,阳光从洞口斜射到我们身上,我们才懒洋洋地起来,
我们两人生火烤了几片面包果吃下去后,我告诉凌汐雪我再去摘几个面包果回来,便留下凌汐雪一个人,自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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