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对严文利说“你先带我到那块坟地看一眼我好好算算。”
这话说的有点虚我也害怕得罪神婆不是严文利听了没多说带我上了驴车拉着我就朝着那坟地去了。
坟地还有点远跑了一刻钟才到下了驴车我站在坟丘前看了一下环境坟地东边有南北大道,五百米外有一座被打破的山,东方有一个垒起来的石墙,约在三四米高。
距坟三四米远石墙向北又拐了一个弯我问严文利“东北方虽然被石头垒起来了,但原来是不是一个水沟”
严文利听了点头一脸的稀罕。
我点了点头坟地的西方是一条河流河流再西面,是一个高坎坟地基本是葬在河沟边的缓坡上。坟地南方是一条高坎,坎上是路。坟地的是坐东北,向西南。
所谓“坎癸病肿忧冲冲双生子女家渐退,缢亡落水灾厄重。”所以我心中断定了如此。
我对严文利说“去请人捞尸吧我断定了你的水塘里有尸体。”
严文利听了就一脸哭丧对我说“大仙你这让我怎么跟神婆说啊难道我一进门就说你家闺女掉我家水塘里淹死了这不合适吧你们都是神仙好交流要不你跟我走一趟”
我自然是不乐意的因为我不想跟神婆打交道神婆跟蛊婆一样我胡半仙爷爷说了这辈子能不摊上她们就尽量不要摊上她们但是此刻若是我不走一趟万一私自把尸体给捞上来估摸着得罪神婆会更狠我就说“那行吧我走一趟。”
严文利听着高兴赶紧拉我上车带我去他手底下的鱼把头家里又是跑了个把小时才到那位鱼把头家里。
进了村磨了个弯到了地方我跳下车腿脚冻的发麻我看着那房子有意思房子坐北朝南,大门朝南开,北方有一小后门东方有一厢房,西方有一破棚子厕所在院子的的西南角。此宅的院子大门门楼特别高大,并且南方的院墙还特意在原基础上加盖了一尺多。
我站在门口抬头一看那房门矮了一尺大门楼整体高度高过了主房的前檐高度。属于宅形上的“门高过厅”的格局,相宅经云:“门高过厅,后代绝人丁。”
看到这里也活该这户人家有丧事严文利敲了敲门很快门开了开门的是个半大小子十七八岁的样子一见严文利就说“东家咋鱼苗不都下了水吗找我爹啥事”
严文利笑了一下跟我说“这是渔把头的小儿子叫奎子十八九岁了。”
我点了点头这孩子生的虎愣头愣脑的我就问“找你爹有点事你姐是不是很久没在家了”
奎子一听脸色变得难看赶紧进屋喊“娘爹东家带了个人来说俺姐了娘是你说的萨满派来的神仙吗”
我一听就奇了难道神婆早知道我要来我心中惊讶幸好我来了一趟要不然肯定是要惹是非的奎子喊了一通就一脸严肃的把我请进屋我一进门就感觉到一股不一样的气氛屋子里很压抑到处都是鲜艳的色彩从屋子里走出来两个人一股五六十岁的汉子。
脸色的口子给刀割的一样黢黑黢黑的穿着朴素手上的茧子很厚我想他应该就是渔把头了。
鱼把头是个职业,专门预测湖中鱼群的位置,确保渔夫们准确下网东家在冬捕的时候能不能赚到钱全看渔把头所以严文利一见渔把头出来就对我说“这位就是我手下的渔把头也是我本家严安后面的是我婶子俺们都叫她百花婶子萨满说她是百花仙子转世。”
我看到严文利说我就对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大概他是觉得这什么百花仙子转世就是胡扯我当然知道是胡扯。
但是我看那个神婆不一般腰间一个小鼓套着鼓槌下面挂着一个腰铃胸口一块铜镜手里一根神杖身上披红挂彩两眼有神清澈像是能看穿人心灵一样我见了她都感觉到一股压力不得不弯腰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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