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玩过游戏的人,看着蝶夫人干枯的身体,在火海中化成绽放的红莲,莫名有种说不出来的感伤。这个老妪立场到底是哪边的,在游戏里并没有定论,但可以肯定跟忍者枭绝对不是一伙,否则这个卑鄙的义父,也不会蛊惑只狼去单挑蝶夫人了。
但如果说碟夫人是保护御子的话,那么她身上的樱露又如何解释?这可是缔结不死所需要的重要道具,可是这就带来了另外一个问题,蝶夫人觊觎不死的话,大可以掳走御子,凭借她的身手,带走个人简直不要太轻松,然而事实却是她在平田家被袭击之后,一直保护在御子身边,甚至躲在地窖绝境之中,抵御贼蚺蛇团伙进攻。
这其中的是非曲直,随着蝶夫人的消逝,再也没有重见天日的机会了,弦一郎只能长叹一声,算是对这个教导自己拼刀忍者的最后纪念。
相比于蝶夫人来说,忍者枭则简单的多了。
虽然火堆里的身材相近,都是一样的高大,但弦一郎却非常笃定,这不过是老头子李代桃僵的把戏而已,通过假死瞒天过海,躲在暗处操纵着一切.
如今自己给活人大办丧事,多少有那么一点恶心枭的意思。
我知道你没死,但就是要给你治喪,嗨,就是玩儿。
这样多多少少能遏制一下寄鹰众里,忍者枭的影响力吧.....
“斯人已逝,生者已矣!”弦一郎继续说道:“平田家的遭遇,苇名不会视而不见的,各位糟糕的处境,我也看在眼里,一定会想办法,尽可能弥补大家,不会让诸君流血又流泪的。”
这话才一说出,立刻引得下面众人注意。毕竟这种关系到各自利益的问题,但日本漫长的战国时代,救助灾民,抚恤百姓并不是大名热衷的事情,尤其这些领民还是其他家族名下的时候,顶多免些年贡,少要些税款,已经仁至义尽了,也不知道这位年轻的苇名少主,是在打什么主意。
“各位需要尽快恢复居所,不能这样露宿野外,否则就算健康的身体,也会被风霜侵蚀生病的。”
“但....不知道苇名国能拨给我们多少木料和砖瓦?两手空空是没办法重建家园的...”之前在道路上跟轿夫吵架的管家,这个时候提出了质疑的声音。
伺立在场的半兵卫,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头,打断家主说话,这本是非常无礼的行为。但弦一郎却并不在意,好整以暇的说道:
“木料的话,我现在就算从苇名城里调运,只怕也要耽搁好几天,远水解不了近渴!因此我建议,各位可以拆除平田家没有烧毁的部分,用这些材料来修补各自的房屋。”
这下议论的声音更大了,拆掉主君的房屋?来建造自己的房屋?这种做法简直匪夷所思,甚至有些大逆不道了。
“别摆出这种表情!”弦一郎淡定的说道:“平田家被烧成这个样子,肯定要推倒重新建设的,这些木料,以其将来拆毁丢掉,不如现在暂时用来做各位落脚的居所-----回头我会跟平田家的少主说明一切的,不会让他怪罪你们,说起来,九郎大人跟我还是表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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