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淼淼!”邹定邦被鹦鹉的学舌刺激了,忽然脸部扭曲,对我动了雷霆大怒。
我退开几步:“所以,我姓周,这里不是我的家。”二十七年,我第一次彻底忤逆邹定邦。
“啪”,邹定邦重重给了我一巴掌,我在意料之中。可他力气太大,我被力量冲撞得往后倒。往后走了几步,我勉强稳住,罔顾脸上火辣辣的痛,挤出笑容:“再见。”
邹瑶本来不想拦我,这次,邹定邦被我气得发抖,就差嘴里吐出个“滚”字了。
我不看任何人,昂首挺胸走出邹家。身后邹瑶安慰邹定邦也好,邹定邦说我狼心狗肺也罢,都和我没有关系。
直到上了出租车,我才垮下来。我心里不好受,替自己赶到可悲,更替我的母亲。我抑制不住脸上的痛,心里的痛,我想破口大骂。其实我的精神确实不对,不过只会在手重大刺激才会暴露。钱包,对,钱包。
我右手猛地掐住大腿让自己冷静,左手从钱包里掏出两张照片。
一张是我母亲年轻时候的,黑白照,眉目间却全是灵动的神采。
压在它下面的,是我抱着小新。我抿着嘴笑,小新咧着嘴笑,露出可爱的小虎牙。
凝视,抚摸,我缓缓平复下来。
深呼吸后,我把照片仔细放回钱包,搁钱包时发现白誉京给的药。我感觉到左脸还在发烫,嘲弄一笑,拿起药涂起来。
白誉京的药,还真是用处很大。
特别糟糕的上午,我回到林舒家后,不吃不喝坐了一下午。
林舒回来,房子里才有了声息:“淼淼,你怎么了?脸又被打了?”
我猛地和林舒撞上,回魂了:“我回了趟邹家。”
林舒对我的过往了如指掌,没有多话,而是走到我身边,抱了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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