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页翻动的轻微声响在我耳边放大,我有些熬不住,缓缓睁开了眼。
昏黄的灯光映照下,坐我床边的艾医生只现出个剪影。
我咬住下唇挤了挤眼,却忍不住轻呼了声,后脑勺实在疼得厉害。
“你醒了。”艾医生开口,却是陈述句的语气。
我没吭声,小心翼翼地撑住被子起了身,他动作很快,已经起身将一个枕头塞到了我背后。
“我是阮先生的私人医生,我叫艾向黎。”他挺直脊背,说话声不疾不徐,沉稳地自我介绍。
我点了点头,才发觉任何轻微的动作都能惹得一阵疼痛,急忙耿直脖子保持僵硬的姿势。
艾向黎含糊地嗯了声,我以为他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没想到他是看出我的窘况,给我吃了颗定心丸:“我包扎地很好,适当的动作不会有影响。”
我唔了声,后知后觉地说:“你好,我是阮念,谢谢你。”
他微颔首,没再多话。
可我却满心里都是问题,除开他,没有人能回答我。
我踌躇了下,只得开口问:“艾医生,你知道闫先生的嗯,我睡过去多久了?集团的朴会长去世了,你知道吗?”
“你昏睡了有两天,”艾向黎将书收好放回一边的床头柜上,“至于你说的会长的事,我不知道,我刚下飞机便被邀请过来看护你,不好意思。”
艾向黎有礼貌的表示了歉意,我却禁不住愈发担心。
“那你有手机吗?可以给我看下江市的最新新闻吗?出了这么大的事,媒体一定会报道的!”
我边说边从艾向黎手中接过手机,打开新闻界面,果然有提到集团,但标题却是三陪女畏罪自杀,会长死因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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