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绪张了张嘴,往后退到门上,他抵住门,摇了摇头,声音低哑:“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顿了顿,“阮念,你什么时候也这么虚荣了?”他的目光停留在我脖颈的项链上,眼里是不愿相信。
我抬手按住心口,又摸了摸坚硬的钻石,“他说这是我应得的,我就是不需要为这些烦心,难道”
闫绪没等我话说完便上来给了我一巴掌,他的力气不小,我整个头都偏向了一边。
他从没打过我巴掌,这是第一次。
“他说?应得?阮念,你太让我失望了!”闫绪眼里充血,厌恶地瞪了我一眼,猛地拉开杂货间的门,大步走了出去。
我原本只是有些发懵,在挨了这一巴掌后是整个脑门都嗡嗡轻叫起来。
“难道带了钻石就是虚荣?还是因为这钻石是他给我买的你才不高兴?”我流着泪把想说的话说完。
闫绪他气急了,可他这样的方式很幼稚,也让我心寒,我越来越有种感觉,于他而言,我是禁脔,别人碰不得,而我也不该和任何旁的男人接触。
这是件很危险的事,兴许闫孝仁说的没错,闫绪是该去看心理医生
“阮小姐?”不知何时张秘书站在门边,敲了敲门。
我回神,半边脸发烫着,像是烙铁般烧的疼。
张秘书看了我一眼,低下头掩上了门,只留了丝空隙,他在外面轻声叮嘱:“晚宴还有半个小时才开始,阮小姐你在这里休息一下吧,补个妆。”
我讷讷点头,从包里拿出粉盒,看到镜子里的半张脸时忍不住骂了句,闫绪他这是不想让我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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