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孝仁的话一说完,我脑海里便蹿出闫绪早些时在食堂质问我的情景,原来他口中所说的争夺闫家财产是这个意思,可是,为什么呢?好端端的,闫孝仁为什么要把财产全给我,我和他的关系也远没亲密到继承财产的地步,且很明显,他这个意思已经知会过闫绪,也使得闫绪来逼问我
“你不用太奇怪,”闫孝仁不再摆出高深莫测的姿态,而是安抚地拍了拍我的肩,“这些原本就是属于你,属于你们阮家的。”
他的话存有深意,但他没有解释的意思。我木讷地站着,毫不避讳地打量他,闫孝仁向我露出浅淡的笑意,顺手拿起展览架上的皮包递给了我。
我气馁,不再企图多问,乖顺地将包接过来试背。
很奇怪,如果换做是闫绪,兴许单单拿过这样贵重的一个包,我便会皱眉,但闫孝仁做这样的事我却觉得很踏实。
“很适合你。”闫孝仁身子略微后仰,脸上是郑重的赞许,点了点头后朝营业员的方向道:“这个!”
接下来的购物并不疯狂,礼服,鞋子,首饰一件件都是闫孝仁精挑细选出来,我有些佩服他的耐心,多半时候营业员问我我都是回答不错,但他却细致沉稳,判断得当。
“对了,为什么晚上的宴会,你一定要带我去?”坐进车里,我终于想起此番购物的目的。
闫孝仁的面色严肃下来,他抬手,张秘书从前座递过来一个文件夹。
“这个,你看一下。”
我翻开资料,入目的是一张单人照,照片中是一位满头银发的老者,看上去有七十多了,但很精神。
我不明白闫孝仁的意思。
“这位是韩国集团的会长,如果闫氏这次能够和他合作成功,对于你进入公司会很有帮助,下面是他的个人爱好,你尽快记一下。”闫孝仁眯着眼,我终于从他面上看到了些商人的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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