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呢？”再娄小娥看来，他这就是异想天开，她又对聋老太太说：“太太，您这孙女发烧了吧，尽说胡话了。”
“我孙女是一个靠谱的人，她不会说胡话。”聋老太太说：“我孙女这叫有想法。”
娄小娥听了，一脸不高兴，说：“太太，您这叫护短！”
“我还就是护短了！”聋老太太嘴一撅，像个顽童般笑着说。
三人哈哈一笑，气氛格外融洽。
“奶奶说的对，我这叫有想法，不试怎么知道？”顾城又说：“内衣是体现女性美的一面，我希望她们都能穿我设计的内衣，变得更加自信，美丽。”
“你说着是挺有意思！”娄小娥说：“不过，我还真想象不出，就这么一块穿在里面的布，能美出什么样？”
“奶奶，你这里有笔和纸？”顾城问。
“有，我给你找出来！”聋老太太说。
聋老太太还真从压箱底找出了纸笔。
顾城摊开纸，画了起来。
娄小娥凑近旁边，看着秦淮茹画，像模像样的。
甭管画什么，就这架势，让娄小娥和聋老太太刮目相看，他们可没听说过，这秦寡妇居然还会画画。
过了十来分钟，顾城把画笔一放，将画纸往聋老太太和娄小娥面前一推，说：“看看怎么样！”
娄小娥和聋老太太已经看到了画，两人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你这画的什么呀？”娄小娥说：“这叫内衣？”
顾城设计的是一款超现代的内衣，两条带子，蕾丝边，半罩杯。
聋老太太眼前一亮，说：“孙女，你这玩意有点意思。”
“太太，您吃的盐比吃的米还多，您说说看，就这样，不是有伤风化？”娄小娥担心的说：“就你这设计图，只要拿出去，就得被批判。”
“不试试怎么知道？”
顾城也是第一次设计女性内衣，心中一想象，美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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