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牢内被打的那些伤多是些皮肉伤,并没什么大碍,主要还是手臂上得这个血刹的抓伤。
扯开手臂上的衣袖,花席城看见,一番折腾下来,手臂里面本接好的骨头如今又错位了,而外面的皮肉由于长时间不愈合,现在已经开始溃烂,正在化脓。
血水和浓水混合在一起,隐隐约约有股难闻的味道。
饶是知道这伤严重,可花席城却并未想过会这么严重,如今看来,这手臂若再不看大夫,估计是真的要废了。
截肢吗?
想到这个花席城打了个冷颤,她虽不在乎好不好看,可没了一条手臂,做好多事情都会不方便了。
皱眉思索了半天,花席城忽然想起了什么,一只手在怀里不停的摸索,表情焦急。
终于,在怀中摸到一个小瓶子,花席城一喜,小心翼翼将它拿了出来。
那是个白色的瓷瓶,红布做的瓶塞,看起来十分普通。
可花席城却把它当成宝贝一样轻轻捧在手心,又一点点握紧,脸上的欣喜也跟着一点点沉了下去。
“萝卜头啊”
轻轻喃喃一句,花席城手指抚摸着手中的瓶身,低垂了眼眸。
这瓶伤药,是罗修死之前的前一夜送给她的。
他说她太粗心大意,每次出任务回来都是一身的伤,所以他给她寻来了这瓶伤药,对外伤很有效果。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用,那个细心温柔却从不在他面前提及的男人已经不在了。
一滴温热的液体滑过鼻梁,掉在手背上,花席城赶紧吸了吸鼻子,将眼中的泪狠狠逼了回去。
她答应过他,一定好好活着,不管如何她都一定要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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