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宁家的宅子里面了,我为什么知道这里,因为他妈该死的这里就是我拜堂的地方,一样的棺材一样的半块灵牌。
我问陈源我怎么到这里来的时候,他说是我那个鬼夫带我来的,说这里可以补充我的元气,当时听完我就想骂人,我又不是鬼,补个毛线的元气,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睡在这个棺材里面,我倒真的舒服多了。
想起之前在水藻里的那个女鬼,我倒现在心里还一阵恶心。
出了棺材我在后院找到一口井,拿起旁边木桶学着电视上的样子,打了一桶水拉了上来,一遍遍漱口直到嘴里确定没有味道之后,我才放弃我可怜的嘴巴。
回到灵堂,我好奇的捡起那块上次被我丢在地上的灵牌,上面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个林字。
林?我在心里念着。
这个应该就是那只鬼的名字,只是不知道全名是什么,因为灵牌只有一半。
灵牌上的一半明显是被刀一刀砍断,我看着断开处,心里一阵恶寒,因为我想不到是多大的仇恨让人死了还要砍人家灵位,想想上次自己也是不对,就算是害怕也不能将人家的灵牌丢在地上,我小心的将灵牌放回原处,规规矩矩的鞠躬然后拍拍屁股的离开。
在宁家宅子里转了一圈也没看到陈源,那只鬼也没看到,虽然没见到他们我也没什么想念的,但是这么大一个宅子就自己一个人,感觉挺恐怖的。
当夜幕降临时,宁家宅子起了一层白雾,白花花的一片死死的将宅子包裹在里面,墙角的周围不知名的虫子怪异叫着,一双双发亮的眼睛仿佛在下一刻破草而出。
我害怕的抱住自己,一步步退回那个棺材旁边,因为根据我一天的摸索,只有在这个棺材旁才是最安全的,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就是知道。
“娘子”冷冷的气息带着沙哑,我一回头那只鬼坐在棺材里面。
拍拍自己不大的胸脯,真是被他吓死的说,“你有病呀!突然出现。”可不是突然出现吗?都消失一天了,我在心里嘀咕。
“娘子”
“说。”
我眼睛看着四周。
“娘子”
“说呀!”
“他来了。”
“谁?”我一回头。
这一回头又是不得了了,我看着面前的东西,吓得一个翻身跳进棺材里面,虽然我一个大活人很忌讳这个,但为了保命,晦气就晦气吧!
在棺材里我小心的探出半颗脑袋,小心的瞄着棺材外面的东西。
是一个僵尸,活生生的僵尸,尼玛还一蹦一跳的。
我害怕的坐回棺材里面,看着躺在棺材里我的鬼夫,他闭着眼睛我都觉得好假,你说你一个鬼还需要睡觉的吗?更重要的是,他就和人一样白天行动晚上开始补眠。
也不知道是第一次见到僵尸兴奋,还是好奇,我就躲在棺材里面看着他蹦跶,反正我知道他不敢靠近这个棺材,所以我算是有待无恐的看他演着猴戏。
看着看着我就累了,打了一个哈欠就着棺材我就是躺下睡觉,再醒来就是就是第二天早上。
找了一圈棺材结论是我的鬼夫已经消失不见,伸了一个懒腰我跳出棺材就跑到灵牌后面的暗门处,因为我清楚的记得昨晚那个僵尸是从暗门跳出来的。
手里握着桃木剑,猫着腰我小心的进了暗门,里面并没有我想象的黑暗,两边点着白蜡照的和白天一样光亮,顺着楼梯我一直向下走,手里的桃木剑左挡一下右挡一下防御这突然冒出来的东西,可一路向下都没有什么东西突然跳出,只是到越往下走就会越冷。
一阵阵阴冷我打了一个冷战后悔没多穿一件衣服,越往下就越冷就在我准备走回头路的时候,我看到一片白色的花海。
一阵阵阴冷我打了一个冷战后悔没多穿一件衣服,越往下就越冷就在我准备走回头路的时候,我看到一片白色的花海。
地下花海?我好奇的向前走了几步。
根据我的观察,这里离上面最少有一千多米的深度,可是却在一千多米的地上种花,这家以前的主人不是脑残就是钱太多没处花,更重要的是这里没有阳光没有水还这么冷,这些花竟然能开得这么好。
女孩都爱花,我忍不住弯下腰看着脚下生出的彼岸花,一低头白色的彼岸花像是有灵性的动了动,花瓣在我脸上划过,痒痒的麻麻的。
彼岸花又是曼珠沙华开在死亡的黄泉路边,彼岸花开花不涨叶张叶不开花,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这么多的彼岸花。
心情美美的伸手抚摸着花瓣,娇嫩的花瓣却在下一刻化作利刃,“撕”手上一痛,白色的花啃咬着我的手指,红色的血染红了白色花瓣,周围的彼岸花像是闻到美食的味道,原本无风自动的彼岸花就像是生了脚似的冲了过来,一朵一口啃咬着我全身上下。
挥动着手里的桃木剑,围过来的彼岸花不害怕的继续啃咬我的手臂,一块肉生生被拽下,露出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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