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温眠的脸唰啦间变得惨白,看了眼已经经不起任何刺激的父母,她的一颗心像是被冰冻结,又像是被火焰炙烤。
初温眠慌乱的起身,正要上前,却听到恭敬的呼应声此起彼伏
“贺少”
“贺少”
之前对初温眠一家步步紧逼的老东西,如迎接帝王驾临,一个个都站起了身,态度恭敬到近乎谄媚。
贺南城!
贺家三少!
可是贺家的标志,谁人敢不给面子?
贺南城高贵的下巴,微不可察的点了点,算是回应了这帮老东西的热情,迈着高傲的步子,走到已经为他腾出的单人沙发上,拂开大衣坐下,双腿抬起,毫不客气的伸展到前面的茶几上,一副慵懒狂傲的少爷作派,与他这一身正装很不相符。
由始至终,他的眼角也没扫过那哭哭啼啼的一家,仿若他们在他眼里根本就不存在。
他冷情的另人发指!
“好热闹!”他轻轻开口,戏谑的神情,让人猜不出他为何而来。
“呵呵,是”
众人附应,各自猜测着贺南城出现的目的,有精明的人小心嘀咕一声,“估计也是来追债的。”
“大家刚才讨论的好像很热闹,现在继续,”贺南城见大家拘谨,手一摆,“我正好也听听。”
于是,贺南城这一发话,这帮老东西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开始申诉自己被坑的有多惨,外加指责初庆丰多不厚道,初氏有多么不堪。
病床前,初温眠紧咬着柔嫩的唇瓣,都咬出了血丝
原来这世上没有最难堪,只有更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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