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抒扣了门,探头通报了一声。
“引他进正堂等我,吃过早饭我便过来。”懿抒应了,“记得!用好茶招待!”
“是!”
吴山端着茶,细细嗅了嗅茶香,竟有些醉了。
“吴哥,今日来可是闲坐来了?”秦流金人未到,声先到。
吴山起身,见秦流金进了堂,朝他点点头。
“坐!无需客套!正说要去看望吴哥,这不,还没动身你就来了。”
“那我便开门见山说话了,今日并非闲坐,却是有急事。”
“何事请说。”秦流金对吴山不得不认真。
吴山顿顿,“昨夜,蓁姑娘病了。”
话音刚落,秦流金沉默不语,秦蓁蓁前脚给他送了些东西,后脚就病了,吴山到底做的什么勾当,紧罗密布地使出这些伎俩。
“病了就病了,找大夫抓些药吃着就行了。”秦流金看着吴山的脸。
“抓药是必须的,只是蓁姑娘是流云亲自交与我照拂的,如今病了,我定当竭尽全力保她周全,不过金玉阁都是男子,怕是照顾起来不方便。”
“吴哥有话直说。”
“我想请一位姑娘随我去金玉阁,为蓁姑娘侍疾。”
“吴哥思虑周全,我定会派一个得力的人,只是事发突然,我下午自会带人过去。”
“如此,便好了,我先告辞,流金你要早些过来。”
秦流金送了吴山,速回东厢,拿出秦蓁蓁送的那套西装,小心翼翼翻起衣领,细看起来。
虽是麻料,但衣领处确与他处不太一样,一时又瞧不出有什么特殊,秦流金只得用针尖一点点翻看织就衣料的麻线,一看,便是两个时辰。
“何物?”秦流金喃喃自语着,从一撮麻线里挑出一根银光发亮的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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