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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被她问住了:“我只知道有关男主的剧情,上元君没做他师父,关于他的情节就很少。”

好像最后还死了。

鬼使神差的,系统没告诉沈银河这句话。

“小家伙,”上元君看向她,“你叫什么名字?”

“沈银河。”

“姓沈?”上元君眼神闪了闪,似乎想起什么,“我的俗名也姓沈。”

沈银河不假思索道:“看来我们五百年前是一家。”

上元君被她逗笑了:“你说话倒是有趣,”转身示意沈银河跟上,“走吧,随我回无极剑峰。”

“上元,你给我站住!”身后传来青尚真人气急败坏的声音,“你居然还有脸回来?!像你这种违背伦法的败类”

沈银河发现上元君的身形忽然一顿。

玉琼真人慌乱道:“青尚!你又提起作甚,那件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青尚真人冷冷哼了一声:“那是他该弥补的过错,不要以为事态平息就可以装作无事发生,当年有多少人为此无辜丧命!”

他这话放出,台下议论声起,许多新入门的弟子好奇问道:“当年的事是什么?”

见状玄微真人忙出来打圆场:“行了,时辰不早了,大家都回去吧,”又对上元君道,“你能回来,掌门定是极为开心,等他闭关结束,去看看吧。”

上元君的嘴抿成一条直线,眼中雾沉沉地像是盖着一朵乌云,沈银河以为他不会接话,但过了几秒,一句低沉的回答从他口中传出:“好。”

他看向沈银河:“你还想继续看大典?”

沈银河反应过来,连忙摇头:“不不不!师父我们走吧。”

她倒是极会给杆顺爬,上元君好笑看她一眼,带着沈银河往大殿外走去。

没走几步,两人又被叫住:“沈银河!等等”

白子矜追了出来,白皙如玉的脸上因为激动而泛起薄红:“我有话对你说。”

上元君挑了挑眉,问沈银河:“你的追求者?”

沈银河:“怎么可能。”

白子矜终于平复下激动的心绪,开口道:“苍洱白子慎决定离开九霄宗。”

“你说什么?”沈银河一愣。

“他决定去神农谷,”说这话时白子矜的表情十分复杂,“去当个医修。”

怪不得没在大典上看见他,沈银河沉思片刻“我知道了。”

或许是她的反应过于轻描淡写,白子矜先是一愣,忽然激动起来:“就这样?!”

他几步上前,一把揪住沈银河的衣襟:“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白子慎执意要求离开九霄宗,违背了父亲的命令去当个废物医修!为此父亲已经当众断绝父子关系,白家苦心培养的掌门人,就这样毁了!”他怒吼道,“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你!”

沈银河皱了下眉,反手推开他,白子矜往后倒退两步,此时的他早已没了翩翩贵公子的形象,面色潮红,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瞪着沈银河。

沈银河道:“你这么激动,是为了西南白家的损失,还是为了你自己?”

一旁的上元君眼神一动,忽的看向沈银河。

白子矜一怔:“什么?”

“你在为苍洱不顾白家的未来,任性选择自己的道路而生气,”沈银河说,“还是”

“为他轻易就践踏了你求而不得的一切而感到愤怒?”

她的表情平静,白子矜怔怔看着她,继而反应过来:“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

“既然如此,”沈银河打断他,“你又在叫什么?”

“你不是一直在和苍洱争夺白家的掌权位吗?苍洱走了,你就是第二顺位继承人,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就能得到梦寐以求的东西,不是很棒吗?”

“你你懂什么!”白子矜气得声音都变了调,“谁会希望啊?!”

要他以这种屈辱的方式,在这场争夺中获得胜利这不仅是对白家的侮辱,更是对他的侮辱!

“他不战而退,不惜断绝与白家的关系,也不肯去承担掌门人的责任,”白子矜冷冷道,“这完全是一种懦夫的行为,白家将以他为耻!”

“你才是懦夫!”

沈银河突然一声,直接把白子矜吼愣了:“什么?”

“你不是一直想当掌门吗?为什么不去和白蒲说,非要暗中给苍洱使绊?”沈银河大声道,“因为你就是不敢!你不敢违抗你的父亲!你不敢把自己的野心说出来!”

白子矜立即反驳:“我没有!”

沈银河用更大的声音吼道:“没有你个西瓜!你才是懦弱的那个,苍洱比你勇敢一千倍不,一万倍!”

“还说什么他不战而逃,笑死人了!”她用力点着白子矜的胸,后者连连后退,“你就是羡慕苍洱的勇气,他敢和白蒲当面叫板,而你不敢,呸!柠檬精走开,不要在我这里酸!”

“师父!”沈银河抓住上元君的衣袖,“我们走,别理他!”

小孩子吵嘴真是有趣,上元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好啊。”

“沈银河!你给我站住!”

沈银河蹭蹭蹭走出数米,白子矜才反应过来,气急败坏地在后面喊,她想也不想:“你说站就站,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不站!”

“都说了给我停下!”身后陡然追来赫赫风声,是白子矜的攻击!

上元君眉梢一挑,正要出手,却见沈银河猛地回头,手上凝起一道灵力屏障,挡住白子矜的一扇后又迅速飞起一脚,重重将人踢到地上。

白子矜:“咳!”

沈银河踩着他的肩膀,居高临下道:“你想说什么?”

白子矜被她按在地上,脸上青白交加:“你欺人太甚!”

“是你太辣鸡。”沈银河不在意道。

看白子矜的样子大概很想吐血,但他只是狠狠咬牙,忍气吞声道:“为什么你会那么说?”

沈银河:“哈?”

白子矜的表情有些扭曲:“你怎么知道我想和白子慎一决胜负?”

沈银河:“”不是,你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我们读者的眼睛也不是瞎的啊!

再看白子矜被她踩在地上,光鲜的衣袍都沾上了灰,漂亮的脸上写满愤怒与不甘,怎么看怎么像个委屈的小媳妇,沈银河自觉有些欺负小孩子的感觉,讪讪松开脚:“算了,你起来吧。”

白子矜咬着嘴唇站起,两只桃花眼死死盯住沈银河。

沈银河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往上元君的方向退了两步:“看出你对苍洱的敌意有什么稀奇的,我还知道你很羡慕他,想变得和他一样!”

此言一出,白子矜立刻像只炸毛的猫般跳起:“你胡说什么?!”

“不对吗?”沈银河不甘示弱,“那你刚才为什么帮我?”

这分明只是一句普通的问话,白子矜却突然哑口无言:“这是因为”

沈银河直截道:“因为其实你也想和苍洱一样反抗你的父亲。”

白子矜没有任何理由去帮她,这件事情自始至终都与他无关,可他偏偏站了出来,即使违背白蒲的意愿也要将紫萝镇的真相告诉给众人。

沈银河看得很清楚,那时在大殿上,白子矜的手一直在颤抖。

都这么害怕了,为什么还要为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而去违抗自己的父亲?

沈银河想,或许是因为在白子矜的心里也住着一个小小的苍洱吧。

不管嘴上如何嫌弃,但一个人的心绝不会骗人,他想成为苍洱,就会不由自主模仿他的行为,去做他做过的每一件事。

“当然,这个只是我随便猜测,”沈银河耸肩,“你就当听听过了。”

白子矜没有吭声,他低垂着头,浓密的长发如同帷幕般遮挡住他的表情。

沈银河暗叹了口气,对上元君道:“师父,我们走吧。”

上元君颔首,两人正准备离去,身后忽然传来白子矜的声音:“等一下。”

这一次,沈银河停住脚步,回头看他。

白子矜张了张嘴,面上闪过挣扎的神色,终是开口道:“那个时候花魔朝你追过来的时候,我躲开了。”

沈银河愣了一下,还是系统在旁提醒:“宿主你忘了吗?之前花魔把你丢出去,又反悔想抓你逃跑,那个时候宋星辞和白子矜都在附近,但他们谁都没来帮你!”

沈银河才想起似乎确实有这件事,不禁大无语。

这种事情自己暗搓搓放心里就好了,说出来干嘛呢,让她非常想打人!

又听白子矜继续道:“但是只有白子慎冲了出来,他想救你。”

沈银河说:“不过他没能把我救出来,反而把自己也搭进去了啊。”

“那不重要!”白子矜握紧拳头。

沈银河:当然很重要!命都要没了!

“父亲常说,掌门人必须身备许多品质,”白子矜道,“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需要有仁。”

“因为是整个家族的掌权者,拥有比别人多出数倍的权利,任何一个轻易的决定便会牵连到众多性命,”他低声道,“所以身为掌门人,才必须更加仁。”

“只有比他人更加仁爱,看到那些在巨权下被轻易忽视的人们,才能明白自己手中掌握着怎样沉重的力量。”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忽然抽紧:“但是我没有做到。”

那个时候,他只想着逃命,对奄奄一息的沈银河见死不救,谁都以为她死定了,可没有想到苍洱会选择在那个时间冲出来。

明明他也不断颤抖,甚至比他更害怕,却还是义无反顾道冲了上去。

当看到苍洱的背影,白子矜便明白是他输了。

“子矜!”在被抓走的那一刻,苍洱甚至对他说,“别管我,你们快逃!”

遗憾的是,这句话只有他听见了。

他想,如果父亲也能听到苍洱这破釜沉舟的一句话,也许就不会再怒叱其胆小懦弱了。

要需要怎样的勇气,才能在生死一刻还能牵挂其他人的安危?

他做不到,父亲应该也做不到。

喉咙里痒痒的,像是有一只恼人的小手在不停抓挠,白子矜终于忍不住,潸然泪下。

“我一直以为,子慎是最无能的那个,修行停滞,胆子还小,父亲怎么会选他做掌门,”他声音沙哑道,“为此我愤愤不平,觉得父亲偏心,子慎胜之不武,整个世界都辜负了我。”

“却没想到他在起点就赢过了我。”

沈银河静静看着他。

“是我错了,子慎确实比我更适合掌管白家,”白子矜抬起头,露出一双通红的眼,“我输得心甘情愿。”

像是不堪重负似的,他重重垂下肩膀,脸上早已不见意气风发的笑容,像是一株被狂风暴雨压倒的细芽。

沈银河端详着他枯败的神情,忽然道:“然后呢?”

白子矜一愣:“什么?”

“这一次是你输了,但下一次呢?”沈银河问,“你想永远输下去吗?”

“当然不!”白子矜激动起来,“我”

“不要说给我听,”沈银河打断他,“这是你自己的事情,跟我没关系。”

她转过身,恭谨对上元君道:“师父,我们走吧。”

上元君没说什么,抬脚带沈银河朝无极剑锋走去。

只是走出数米后,他微微侧过头,似不经意地瞥了白子矜一眼。

少年还站在原地,他的表情已看不明显,唯有背挺得笔直,如同一株坚韧的幼竹。

这孩子以后或许会大有作为,上元君暗想,不过

他看向沈银河,后者正专心整理被白子矜揪乱的衣襟,注意到他的视线后抬起头:“师父?有什么事吗?”

上元君按下心头异样的情绪,状似随意道:“听说你出身三生界?家中可还有长辈?”

沈银河回道:“应该没了吧,我是个乞丐。”

上元君目光闪了闪:“几岁了?”

“十五不,”沈银河侧耳听系统的提示,“我今年十六。”

十六吗?上元君心中暗自揣度,又问沈银河:“你是想学剑修?”

沈银河用力点头:“对对对!我想变强!”

上元君嘴角噙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想变强?”

他忽的停住,回头看向沈银河:“我们到了。”

沈银河忙停下脚步,在上元君的身后,一座山峰拔地而起,它不与其他山峰相连,单独矗立在广阔绿意间,如同一柄出鞘的剑。

“这就是无极剑锋?”

“是,”上元君说,“现在,出剑吧。”

沈银河呆了一下:“啊?”

“我让你出剑。”上元君手持一根树枝。

明明只是一根随处可见的树枝,却被他握出绝世宝剑的气势。

“你不是本次考核的第一吗,”他挑起眉,“那就让我试试看实力。”

作者有话要说:白子矜:你你欺人太甚!略带哭腔

沈银河:怎么办,抖s之魂好像觉醒了。

玄清仙尊:?

不要嫌我烦!我最后放一次预收!写完这本写预收

与机甲对话后我成为世界女神

夜鹰失忆了,醒来发现自己处于一废土星球,星球上有种晶兽横生,而人类则驾驶机甲抵御晶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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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

机甲:砍砍砍!冲冲冲!老子机甲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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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甲:淦!刚刚走过去的黑发小姐姐好像是我们女王!

站在一群金发碧眼中,夜鹰摸摸自己的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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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鹰醒来时随身附带一块剔透晶石,晶石里有个低沉好听的男声:

“殿下无需学习操作,由我来驾驶机甲。”

“殿下无需上前线,我会命令机甲为您冲锋。”

“殿下无需寻找男伴,由我”

夜鹰:???

“打住,”她拎起晶石,“你身体都没有怎么谈恋爱?而且我是颜狗。”

晶石沉默了会:“请给我些时间,我会让您满意。”

数日后,夜鹰忽然接到来自元首的觐见要求。

她刚坐下,对方忽然递过来一沓写真。

男人简短道:“这是我的出浴图,制服图,起床图”抬起狭长的眼,“您还满意看到的一切吗?殿下?”

夜鹰捂着鼻血狂流的鼻子,幸福晕倒。

外柔内暴萌系少女冷漠铁血忠犬元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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