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横竖都是坑的丁衡,干脆直接问道:“以衡之愚见,有一条不明,还望中郎明示。”
“哦,定平说来吾听,”卢植摸着胡须眯着眼看着丁衡。
“此时五月天时,物润天湿,中郎打算如何以火攻敌营?”
你以为随便往黄巾贼营地里扔个火把,射点火箭,就能把人家的营地给点了?太理想主义了吧。
真这么简单,人家黄巾军不能也过来给你点把火?
但丁衡想的事,卢植并不是没有想到,卢植真正打算丁衡去作的却是劫营。
“吾欲今夜子时,人困顿之时,由定平之骁骑营由北而攻,孟卓之屯骑营由南策应,吾亲帅大军正面压阵,定平突入敌寨后,四处放火引贼乱,孟卓在行绕后截道,阻止贼撤之路,吾大军掩杀而上,贼可破也,”卢植说的很轻巧。
但丁衡听了却觉得,这特么不是在坑我骁骑营吗,合着劳资在里面干最危险的活,你们在外面帮我把风,等我搞乱贼营,你们进来帮我收尸?
被你坑多几次,劳资从并州带出来的这两千人马,等黄巾平叛后,还能带几个人回并州,看来张邈所说的,卢植和自己的舅舅陶谦不和之言,看来是真的了,卢植是真的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这老狗从自己第一次和他见面起,就没按什么好心,但他都这么说了,不应下这事,肯定要被他按个违抗军令的名头给撸了,妈的,富贵险中求,死逑就死逑,卢植老狗,以后不要载在我丁定平手里,我整不死你。
“诺!衡受命!”
“好,定平真乃是吾帐下第一先锋也,哈哈哈!”
厌恶的看着卢植拍向自己肩膀的手,丁衡告退出了卢植大帐,气呼呼的回了骁骑营地,把消息告诉给手下的四个司马知时,四人脸色各异,吕布满脸的兴奋,魏续和宋宪则是一脸踌躇,高顺则是皱眉不语。
等到其他三人出去准备今晚劫营之事后,高顺这才凑上丁衡身旁道:“定平可是得罪过中郎,为何屡次三番的这般对我骁骑营。”
丁衡气愤的哼笑道:“舅父与其不和,故而为难与我耳,害骁骑营弟兄跟着吾受苦,吾实不忍也!”
“如此便说的通了,顺还道为何三番五次的这般不待见定平,原来如此,”高顺顿时觉得这卢植也不是那么的海内众望了。
“德循不必如此,是人皆有私心恩仇,我等效命于国家,非效命于他卢植,为国家,纵使身死,又何妨。”
想坑我丁衡,没那么容易,找到机会,非坑你一下不可。
“定平今夜,还需小心才是,毕竟突入贼寨,到时乱箭飞矢,他卢植在外晚上一刻入营,我等皆有性命之忧。”
丁衡点头表示明白,“到时切记留好后路,以防卢植突然撤兵。”
“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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