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了解你么,这事要是你做的,我就一辈子嫁不出去。”晋安摇摇头,大大咧咧的说着。
“姑娘家家的,就嫁啊嫁的,也不知羞。”长公主从外头进来,正好听见了这一句,颇有些无奈地说道。
晋安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她娘一眼,上前道:“母亲,可是有什么消息了?”
长公主摇头,看向暮倾酒道:“陛下要见你。”
皇宫实在太大,比忠义候府不知道要大上多少。暮倾酒被人带着不知道走了多少路,转了几个弯。
直到来到了易晋延的面前,结果还只能直挺挺地站着。
“皇姐的宫殿离这里确实远了些,平日里她都是坐着步撵来去。可你无品级,也只能受累走一走了。”易晋延坐在上首,手里拿着碗莲子羹悠哉悠哉地喝着。
暮倾酒心里是嘀咕不停,脸上还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臣女不敢说受累二字,都是臣女该做的。”
“你也不用害怕,今日叫你来就是随便聊聊,赐座吧。”易晋延放下手里的瓷碗,落在桌上发出喀的一声。
暮倾酒谢过便坐下了,不过好歹是装了装大家闺秀的样子,端庄地只坐了半个凳子。
“上次听说你入宫来见皇姐,结果朕正好赐了庵波罗果结果差点害了你,还好韩凛来的及时才没有出事?”易晋延没有问昨天的事情反倒是说起了上次入宫之事。
暮倾酒听了眼中一凛,果然皇宫里的任何事情都逃不过皇帝的眼睛。
“不是陛下的缘故,是臣女自己落水失忆不记得这个忌口了。”
易晋延点点头:“这失忆了毕竟也多有不便,万一之后又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了也不好。正好你在宫里,朕宣太医令帮你看看吧。”
易晋延刚说完就有小太监跑了出去,暮倾酒知道自己也拒接不了只能听着。
那太医令把脉把了半天,久到暮倾酒都要以为自己得了绝症了。那老头才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冲着皇帝道:“暮小姐确实头部受伤,加上落水恐有血瘀于头部才会失忆。”
“能治吗?”易晋延问道。
“此症暂无确切的治疗之法,还是以静养为主,才有恢复之日。”太医令又颤颤巍巍的回道。
“既如此,你也不用过于忧心了,昨日之事朕会查,你且回去休息吧。”易晋延冲着暮倾酒道。
直到暮倾酒离开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难道这皇帝就只是单纯的关心关心自己?
易晋延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太医令,淡淡道:“你把刚刚诊脉的结果,老老实实地告诉朕。”
“是。臣方才说的确为实话,但从脉象来看,暮小姐的伤早就没有大碍了。若能恢复记忆应该早就恢复了。”太医令缓缓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她是在装失忆了?”易晋延停下手里的动作,冷眼看去。
太医令不免觉得头上有些冒汗,不敢把话说绝:“头部受伤的情况最为复杂,事无绝对,臣不敢定论。”
易晋延自然知道他们这些老油条的圆滑,也不计较他的话。只挥挥手叫他下去,也不用提什么不许透漏之类的嘱咐,他们心里明镜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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