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这事一定有误会,倾酒身子的弱,还请三思啊。”
暮晋亭是头一个出言反对的,他焦急帮暮倾酒说话。又看了一眼暮德章,眼里有些乞求。
暮晋闻挑了挑眉,冷笑了一声,眼里透出些冷意。
“大哥,要不是咱们家是公侯世家,家丑不可外扬徒增笑话。大姐姐做的这事就算是公堂都上得,区区一个家法大哥也好意思求情吗?”
而一直站在一边仿佛木头人一样暮倾酒终于动了,她动了动手里的帕子。
走到董氏的身边,帮她擦了擦眼泪:“舅母别哭,这事儿可不是这样的。”
董氏被她这句话说的有些愣神,看着她的举动更是后退了半步。她不是没有听闻她在上荷宴的事情,这丫头该不是想大庭广众的对自己动手吧?
“祖母,父亲。你们这般生气,就是为着这界波玉是种邪物。”
暮倾酒盯着那摆件说着,这界波玉传闻能延缓人的衰老,可以延年益寿。可实际这玉在身边放久了,却会夺人生机,渐渐衰亡而不自知。
而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真正可怕的应该是那玉里流动的絮状东西。
暮倾酒慢慢走到那摆件的旁边,伸手拿了起来:“你们这么慌张,无非是怕这里面的东西跑出来,钻到身体里面,把你们活生生的吃掉罢了。”
说着暮倾酒拿过摆件高高举起,脸上露出几分嗜血的笑容,像是地狱爬上来的恶鬼。
“你要做什么!”暮德章怒喝一声。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惊慌起来,只有方氏还有些不明白的望着他们。
不过她也被周围的气氛所感染,有些害怕的拽着暮晋闻的衣袖。
砰的一声,摆件被扔在地上,血色的玉顿时就四分五裂。里面的东西像是金色的颜料一涌而出,董氏的尖叫声充斥了整个屋子。
暮德章第一个反应过来,扶着徐氏就要往外面冲去。却被暮倾酒伸手拦住了。
他怒不可遏地吼道:“你是疯了吗?要我们所有人都死在一起吗?”
“父亲,你们仔细看看,这些东西根本伤不了人。”暮倾酒面色如常,伸手指着那边碎玉所在的地面。
暮德章看着她的样子,也不像是要同归于尽的样子。便回头看了一下那碎玉所在的地方,确实玉是玉,里面的絮是絮,皆是死物。
“这...这是怎么回事?”
“祖母,舅母,二弟都口口声声说我要残害亲长。可现在也都看见了,这东西可害不了人。”
暮倾酒微微一笑,然后恭敬地行了一个礼:“倾酒行事鲁莽了些,吓到祖母,父亲了,还请恕罪。”
“你...”徐氏被这变故一起一落的,弄得心跳不已,已经没有心情再去呵斥了。
董氏也是看着这场面,也是不解地摇头。怎么会这样,这明明就是自己给暮倾酒的东西啊。怎么会没事呢?
“舅母看来很疑惑啊,这东西明明就你亲手给我的,怎么就不一样了是吗?”暮倾酒回头看向董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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