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就带着文瑛两人告辞离去。暮倾酒叹了口气,这次没能找到实质性的证据把傅蕊歌彻底打翻。
现如今这梁子算是摆到了台面上,日后恐怕自己也更加得防着一点了。
暮倾酒看了一眼身边的文瑛,她如今脸色可真算不得好看。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文瑛,如今你大抵只有两条路可以走。第一,和之前一样,你和你哥哥离开京城。第二条路,让我兄长来护你,毕竟傅蕊歌估计不会善罢甘休的。”
文瑛没有说话,脸上露出一丝苦涩。
“暮晋亭还没和你说吗,我与他已经没有干系了。你父亲也下令了,他也违背不了。”
暮倾酒突然有些明白那天暮晋亭的愤怒了,他已经做出了选择。
在他心里,他已经付出了那么多根本不可能放手了,所以才那样的气急败坏。
“那你...”暮倾酒看着文瑛,到底也是个可怜人,不知道往后的路又该怎么走呢。
“暮小姐,多谢你的好意了。可我哪条路都不想选,刚刚傅小姐说,人与人总归是不一样的。那我就想看看,我这样的人到底最后会是怎么样呢。”
文瑛终于抬起了头,就像暮倾酒第一次遇到她那样。她的眼神坚定,充斥的都是对这个世道的不服与不甘。
夏季的风是温热的,吹在人脸上未免升起些温度。也是这点温度,从这一刻就烧到了文瑛的心里。
直到文瑛离开,暮倾酒才后知后觉地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些什么。
“水仙,你有没有觉得,我忘记了什么事情?”
水仙在暮倾酒的身侧一脸尴尬,无奈道:“小姐,你终于意识到了,你忘了国公爷啊...”
暮倾酒的脑子里瞬间就浮现出了韩凛那张笑意盈盈的脸,只是那脸下面藏着的刀子也是蠢蠢欲动了。
她犹豫再三,还是转过了脚步:“水仙,我们回侯府。”
自己还是不要在他气头上的时候去自找没趣了,大不了下次再道歉吧。
“主子,你怎么才出来,我看暮小姐都走了好久了。”宴承在酒楼门口等了许久,才终于等到了黑着脸出来的韩凛。
韩凛听了宴承的话,越发是把牙咬的咯咯响:“她出来的时候就完全要等等我的意思?”
“呃...这,暮小姐好像也没看到小的。”宴承看着韩凛的样子,意识到不好,该不会暮小姐又把自己主子丢下自己走了吧。
韩凛一想到刚刚自己在屏风后面听了那一出兄妹争吵道歉到和好的戏码,就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砰砰直跳。
“好,好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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