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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一大,老外就怕,于是就不断扶植新的势力来平衡制约过大趋于失控的势力,以此来均衡权力,让大家互相制约,谁也不敢动。

而他们老外就成了这些势力眼中的香饽饽,拼命的拉拢,不断的送钱。于是整个香巷局势就一片大好,远远看去繁荣昌盛,经济飞腾。

就拿東九龙城来说,这里一共主要有三条大街,漆咸道、弥敦道和梳士巴利道。

这三个大街几乎囊括了九龙最繁华的地段,在这里围绕着尖沙咀分别是便衣、军警和社团“自治区”三分天下。

其中便衣主要吃大户,就是向酒店、赌档和粉档,收取大数目的“黑钱”,而军警只能小打小闹,向车仔面、买甘蔗、早点的普通摊贩收取所谓的“治安管理费”。

社团“自治区”一般是和有势力的华探长挂钩,只要送礼送到一人手里就可以消灾解难、无忧无虑。

当然,这些地方也不排除挂羊头卖狗肉,本身就是华探长自己出钱经营的黑产。

刘军了解到这些,就把它记在心里,他虽然对这些利益不感兴趣,可也要做到心里有数。

在五六十年代的香巷,警界分级制度严重,像刘军现在穿军装的要比穿便衣的低几个层次。

本来军装就是香巷警队里面最低阶的存在,再加便衣就是社团的克星,无论是重案还是反黑(现在还没有O记的说法),都正好压在那些不安分社团人士的头。

社团卖便衣的面子,可并不太卖军警的面子。

何况现在香巷有不少蓝党的溃兵,很多人手里还藏着枪支。要是惹社团,人家可不管你是不是差佬,扔出一点钱,抽个生死签随时找个亡命徒当街干掉你。

地位的低下,令大家在便衣面前矮一截,挺不直腰杆。

工资没他们高,黑钱收得没他们多,连找个凤姐也没他们的漂亮。军警内部是怨声载道,但没人敢做出头鸟。

这就是国人的尿性,政治懒惰性,总想有人主动站出来承担一切、背负一切,自己就是隔岸观火,有好处的时候却要分杯羹。

二哈面对牧羊犬会低头,可面对其他二哈的时候,他会操起自己那薄如纸的胆识狂吠。

匹夫之怒血溅五步,这溅出血的人肯定也是一个匹夫,只有面对另一个匹夫,匹夫才敢如此热血。

面对在他认知里被贴着“惹不起”的人,他会恭恭敬敬的叫“爹”,而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刘军清楚这一点,这正是自己获取权力的机会。只有大家都懒惰、废材,自己才容易位,设计几个局,自己就可以轻松位成为他们的代言人,成为他们拥护的对象。

…………

据说每个人都需要一面镜子,可以常常自照,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東西。不过,能自知的人不需要照镜子;不自知的東西,照了镜子也没有用!

——钱钟书

我自知自己的写作水平低微,不过为了生存还是厚颜向大家求点鲜花、评价票。

当然,如果看了我写的東西,你嗤之以鼻,可选择默默的换另一本享受愉悦,也可以喷我几句再走,只要言之有物,我虚心接受。

少年时我想成为鲁迅,青年时我想我是闰土,到了近年我才知道我是闰土叉子的猹。经历了几次无人问津,我发现自己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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