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状从车内走了下来,手脚有些不太灵便,他扶着驭者的胳膊,叹息道:“到底是老了,不是年轻时候了!”
“……”
驭者沉默着,不敢接话。
相府门房看见隗状从车内走下来,急忙前,恭敬的道:“主人,又有两骑从骊山大营而来,持有大王诏令!”
“大王诏令?”
隗状一惊,忙快步走向府内。
诏令与手书不同,手书仅仅只是秦王笔迹的书信,没有明确的命令意义,但诏令不一样,诏令是秦王下达的命令,即王令!
“拜见丞相!”
两名轻骑军士早已在会客厅等候多时,此时见隗状回来,急忙起身,前行礼。
隗状点了点头:“大王诏令呢?”
“隗相,此乃诏令!”
一名轻骑军士前,双手捧着泥封的竹简,呈给了隗状。
隗状拿来诏令,仔细看了看泥封处的痕迹,和泥封的印记,随后轻轻点头,拆了开来。
“丞相,诏令已送达,在下告退!”
护送诏书的轻骑军士稽首一礼,请求告辞。
“辛苦了!”隗状点了点头,放任轻骑军士离开了相府。
“丞相,在下奉命护送大王手书,且曾吩咐让在下一定要亲手交给丞相!”另外一名轻骑军士前,也呈了一份竹简。
“哦?”
隗状讶然,他还以为这两人是一起的。
“你先请坐,待本相看完大王诏令。”隗状示意轻骑军士坐下,他卷开竹简,借着烛光看起了面的信息,这……是一份赐爵诏书!
噼啪!
火盆中传来了木炭灼烧的声音,火光映照着隗状平静的脸色,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大王何意?”
隗状眼神阴沉,看着竹简的字迹,有一种要当面质问秦王的冲动:“难道大王这么快就忘记嫪毐之祸了?”
轻骑军士跪坐在塌,或是察觉到了隗状的怒气,只低着头,一言不发。
“五百主(率领五百人的军中职位),大王让你护送手书时,可曾叮嘱什么?”隗状沉默了少顷,目光看向了轻骑军士。
“回禀丞相,此手书乃蒙恬将军交予我的,只吩咐乃大王手书,需亲手交给丞相,其他一概未提!”轻骑军士又捧竹简,递向了隗状。
“蒙恬……”
隗状思索着,探手从轻骑军士手中取来手书,拆开看了起来。
轻骑军士当即告辞,退出了会客厅。
“赵高,或是旧赵间客……?”隗状跪坐在会客厅主位,看着竹简的字迹,脸色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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