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日,八岐殿也传出了消息。席温瑜惨死,路鹤轩也通过非人手段成功继任殿主。
连日来的腥风血雨与人心惶惶也终于止步于八岐殿内,外界已逐渐恢复平静。
“小丫头还没醒?”纪又夏朝房间里看了一眼,在门口没有进去。
花满怜点点头,眼下的乌青显而易见。
“你说你又是何必呢?”纪又夏虽是花满怜的师父,但她却并不懂花满怜的心思,更看不明白她的所作所为。
定阳山多得是人,哪里需要花满怜不分昼夜地去照看清月?
自打从八岐殿回来的那一刻,清月就一直昏迷到了今日,多少剂灵丹妙药吃下去都是毫无起色。
究竟是什么情况,没有一个医师说得清。
偏偏承渊的情况更不容乐观,回来之时面上毫无血色,仿佛病入膏肓的将死之人。而他直奔后山闭关,也无人知晓他到底如何了。
喻思源日日在后山给承渊护法,却也只是道他心脉受损严重。
纪又夏问道,“那日就你们三人,你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
八岐殿去了三个,重伤了两个,人人都想知道发生了何事。而花满怜却都是三缄其口,此刻面对纪又夏竟也是沉默。
也不知有什么好瞒,纪又夏也是个有性子的。花满怜既连她都不说,她也便懒得再插手了。
即便是什么泼天的大事,只要不扰了她纪又夏的清修,她也不甚在意。
...
过去半月有余,清月依旧昏迷。承渊亦毫无音讯。
花满怜同往常一样来给承渊和喻思源送吃食,虽然见不到人,但凭着饭菜还能知道承渊的平安。
而今日花满怜来时却发现,承渊昨日的饭菜仍旧原封不动的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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