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去不得,这件事过后,云家和苏家彻底断了关系,云沧海一直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苏家会对云家动手,可能是觉得云家有利可图,还是觉着云家配不上他们?
三处房子一处租给,一处留给陈守义住,还有一处是留给自己的。
那数十亩地租给农民耕作,每年就去收租,可以保证一年不缺粮食吃。
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似乎预料中的危机没有发生在云沧海身上。
陈守义在云君山坟前待了一个月,要辞别了。
“陈叔,你真的要走?”
陈守义正在收拾包袱,身后传来云沧海的声音。
“当真,老爷,少爷都对我有恩,但我不得不离开,临走之前,我就把这些秘籍全都给你吧。”
他走到屋内,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木盒子,递到云沧海的手上。
“这里有救本秘籍,有轻功,内功心法,还有修炼拳脚兵器的,都赠给少爷吧。”
云沧海刚想说话,陈守义出口打断:“少爷应该把心思放在读书上,习武只是用作防身就好,希望我在见到你的时候,少爷已经高中状元。”
“嗯。”
云沧海接过木箱,眼中泪水泛着,为什么你们都要一个个地离开我?
“还会回来吗?”
在送陈守义到城门口时,云沧海问道。
“会的,会有见面的一天,那一天不会太久。”
宽厚的手掌搭在云沧海的肩上。
“我本不属于这里,我有自己的事情做。”
陈守义难得笑了一下,转身离开。
腰间挂着佩剑,土黄色的包袱被随意地搭在背后,高大的身影被阳光拉远,越来越小。
吹来一阵风,黑发被刮到脸上,微冷。
他是个迷一样的男人,走的时候应该有风送。
目送着陈守义越走越远,云沧海低着头回去了。
世间有种东西会让人感到难以割舍,明明不舍却做不了主,它叫做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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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府。
云沧峰抱着一个不久前好上的女人,相互挑逗着。
云家的生意不怎么好,甚至很差,再加之他们一伙人出手阔绰,都快到收不敷出的地步。
“老爷,那些铺子都快开不下去了,整天有地痞流氓上门找碴,故意闹事,生意做不了啊!”
管家拿着账本,急急忙忙地跑过来。
“他娘的!不是叫我母打理这些吗?怎么扯到我这里了?”
云沧峰端起茶杯,猛喝一口,大大咧咧地骂道。
“这个……是老夫人说要问一下老爷的。”
“那个女人连这点事都办不好?还真是废物!
还是你让人放心。”
云沧峰说着抓了女子一把,惹得她一阵娇笑。
“老爷,可得想个办法啊,不然这生意没法做了。”
几番催促后,云沧峰有些不耐烦了。
“把那些铺子都给老子卖,雇的人全部解掉,换成银子,这些废物,连各铺子都开不好,养着吃白饭啊?”
管家明显愣住了,接着说:“可是那些都是云老爷子留下的家业,就这么贱卖掉,怕是……”
“怕什么,老子就是家主,你还不快去,不然老子连一起卖掉!”
管家听到这话,哆嗦了一下,唯唯诺诺的。
于是把这些消息告诉那些人,顿时一波激起千层浪。
底下的人都愤愤不平,有些人更是直接哭出来,他们都是跟过云君山的人,总归有些特殊的感情,现在丢了饭碗不说,还被这新任家主摆了一道,特别是这家主还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孩子。
“大家都静静,家主都发话了,大家收拾一下,明天吃一顿散伙饭,就各走各家,各找各妈。”
“不行!我们要去找家主说说!”
“对,我们这么卖力的干活,为啥要咱们不干。”
“够了,连家主的话你们都不听了吗?家主说让你们走,你们就必须走。”
吃散伙饭时,大伙都吃不下,明明这些饭菜都平日里只有过年才能吃到的,却突然没胃口。
云沧峰不是没有去试着经营这些家业,但是各方都盯着云家,想要赚钱那是难上加难,不但没赚,反倒是一直又亏损,所以干脆一不在二不休,就卖掉。
却正中他们下怀。
其实想了想,写这么些天,没有赚钱,反而花掉了自己的很多时间,去接写稿子,随便写一点都比这个高,有时都在想啊,该不该继续下去。写得烂,因为自己一天都去写稿子了,一天一更算是极限了。
反正坚持吧,能写多少些多少。
2020年二月二十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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