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薛明到底给她的过去改编成了这样。
其实想想这还真不能怪薛明,哪个正常人出国留学会先去米国再转机巴黎,什么事儿那么着急就犯得着非得饶地球一周,简直就是虐恋情深里女主跟男配的标准剧情啊。
事到如今斐梨实在说不出口,我之所以要先去米国不是为了隐瞒行程,而是急性子如我当时只想赶紧走,最近的一班机就是飞往米国的,下一班机是去俄罗斯的,想了想西伯利亚那个连希特勒都拒绝的天气,还是算了吧。
总而言之,这还真是个不怎么美丽的误会。
季临溪的伴郎团一个比一个英气逼人,其中一个异类,就不是英气逼人,而是寒气逼人,别的伴郎跟伴娘做任务玩的好不开心,只有李佑霖坐在台下小凳子上非常想抽一根烟,一旁与他搭档的伴娘侄女李久与季临溪的弟弟季曦林玩的好不开心。
所以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实在是因为自从李若韵女士接到请柬之后,并没有对自己絮絮叨叨说些人生哲理该说的她自认为也说了,能劝的也劝了,一年之前又被耍了个狠的,结婚生子不敢催了,再催怕是儿子真会扭头给她牵个男人回来。
但这次还是被按着头按到了结婚典礼的现场,美曰其名为发小的婚礼一辈子一次的大事,不去不好,老大难的李佑霖就非常想吐槽,谁说的结婚是一辈子只能有一次的。
他都三十六了,马上就要在中年的道路上撒开蹄子奔腾了,大龄伴郎,自认这伴郎做得挺没脸。
于柏川递给他一杯香槟酒,小心指了指不远处:“易玉成也来了,也没听说轶文娱乐跟季家有关系,他来干什么你知道不?”
李佑霖冷冷的打量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
“我又不是易玉成肚子里的蛔虫。”
“嘿,你这,不识好人心,我这不是担心易宁若偷跑回来再害你一顿吗,哎听说新娘是斐小妹的朋友唉,你说他不会是特地来找人的吧。”
李佑霖不耐烦:“你最近怎么这么八卦?跟你有关系?”
我八卦也不是一两天了你才知道?但于柏川没生气,他只是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一脸凝重拍拍李佑霖的肩膀:“哥们今年三十六了吧,三十多年虽然没女人确实挺惨的,我都怀疑你那方面不行了,不过这不是重点,过了这个年,你就三十七了吧,朋友,你脾气这么大更年期啊。”
“……”
滚啊。
过去的他不抽烟酒也喝得很少,后来沾上了烟瘾,从一开始一边咳一边抽,到后来一天一包,有段时间就过得十分颓靡,不得不说,那事还是把他打击的挺惨的,后来垂死病中惊坐起,重新拾起了自己养生计划,才开始控制。
雾白色的眼圈消散在空气中,留下象征存在感的气味,他待在大厅一角,观望来来往往男人女人,老人少年的各种表情,看得多了也就觉得索然无味,想走了,掏出手机找到特助lla的名字,准备播下去的时候,想想又推出了界面打开了某。
“对了,你知道这里哪里有休息室吗?安道尔老师昨天给我打电话,嘱咐我帮他找本书,差一点我就给忘了。”
“拜托see,你现在说这个,就好像穿着的新款,突然跟我说隔壁广场五折大甩卖,先专注眼前的事好嘛,而且这事着什么急,贝尔给我说过这事,走的时候我带你一起,放心,不会忘。”
斐梨满眼写着狐疑:“eriuseryrrieabu”
薛明真诚的望着她:“相信我好嘛。”
“……好吧。”
十二月的季节女神对夏威夷来说并不残酷,这座位于erian大洋洲的小岛像是得到了上帝的专属眷顾,鼻尖的空气带着浓重的咸涩海风味,金红黑色的珊瑚沉寂在海底,宾馆料理台上摆满名为aaiireginaluisine的特产。
如果不是时间紧急,可以用很多时间来游玩关上被称之为aii的珍珠港,恐龙湾钻石头火山,隐约间还有美妙动人的钢琴音沉入耳底,激起涟漪。
看到她时李佑霖的双眼像是被点燃了两盏烛灯,嘴角也不自觉的要往上翘,眼里的惊讶变成激动,腿更是不受控制的要往这里走。
那天之后他懊恼再没机会见过她,繁重的工作磨去了他的坚强,被迫被摁在办公桌前制造效益
可当李佑霖,传闻中的冰山腹黑大魔王,从不好在外人面前泄露自己感情的人满脸惊喜与高兴的走上前时。
她竟将他就这么当成空气,从他身边经过并不做半分停留的走了过去。
“……”
周围空气果然冷冽下来,等走了好一段距离薛明才拍了拍斐梨问她:“刚刚那个不是你朋友吗?怎么也没打个招呼?”
“啊?”斐梨盛满心事的双眼迷茫了一下,抱歉说:“哪个?什么时候?”
完了她捂着脑袋一脸烦躁:“刚刚教授跟我说安最近生病了,我正在想她,没注意刚刚有谁。”
“……”
好惨,薛明从朋友的角度客观评价说,啊,刚刚那个男的好惨。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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