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楠的老母亲外号老佛爷,手段凌厉,性格霸道。
作为时代精英,年轻成功企业家,季临溪不能连八十万都拿不出来啊。
斐梨就很好奇他为什么没能拿下那串项链,她将这个好奇点讲出来的时候,齐月楠大方回答说:“如果被老佛爷知道八万的东西八十万拍下,可能本来站在成功之门一步间的季临溪得往后退十几步,我妈她最恨买到不划算的东西,别人送的也不行。”
因为这个别人很有可能成为自家人,要是自家人做了这个冤大头,想想太可怕。
“……好的。”
够奇葩。
但是钱最后不是做了慈善嘛,斐梨还是不是很理解。
原来这事还有后续,比如说捐出那条项链的人是齐母的死对头,她不想把对头的东西哄抬物价等等。
齐月楠好奇问:“对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斐梨抱着奶茶抬起头:“没什么啊,上午那会儿偶遇有人被围殴,救完了才发现是李韩轩,那厮下巴都被人揍破了还威胁我不要把这件事往外声张,尤其是不要让他爸知道,我就想客观了解一下他爸是不是头洪水猛兽。”
齐月楠:槽多无口。
“你疯了啊,你为什么要救李韩轩?”
“都说了我也是救完之后才发现是他,总不能穿越回去制止当时的自己吧。”
斐梨突然两眼亮晶晶,“对了,你说我会不会因为见义勇为这事被撤销处分?”
齐月楠顺着这个思路问:“你打电话叫安保这事有第三个人知道?”
……
因为怕会给自己造成麻烦,所以,木有。
结果错过了时间她也没心情去龙山居,逃了一上午课结果是在图书馆里闲逛,大中午的她决定化悲愤为食欲。
斐梨的这些个朋友里面,无论男女都很少有人会做饭,比如齐月楠曾做过的一道最为出名的饭菜,据说还是在某场酒宴上季临溪的一个朋友的女朋友大露了一手,引来在场男士诸多感慨,齐月楠大吃飞醋。
一周后季临溪的生日当晚为他做了一道炭烧酸菜鱼,一碰就成灰的那种,然后二十八岁的生日季临溪是在医院度过的。
斐梨就非常想直观采访一下季临溪对于吃炭的感想,比如说他是怎么眼睁睁的看着齐月楠做出来的那一道炭烧酸菜鱼。
这么个问题肯定不能去像好友咨询,不为什么,会破坏友情。
似乎每一个做菜无能的人,都有条挑剔的舌头,与发觉美食的雷达,中午午休的一点点时间两小姐妹还约了顿饭,约在齐月楠常去的饭馆,结果菜还没上齐远在一个小时车程以外的季临溪突然出现,最后两人餐变成了三人餐。
好尴尬。
对斐梨来说,这顿饭,吃的不是菜,而是狗粮。
她呆呆的看着对面两个人一个夹菜一个吃菜,配合的好不默契,最终放下碗筷一脸求知的问:“你们俩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
关于好感一词,每一个人的解释大都不同。
小时候可能会对许多人有过好感,曾帮你搬过东西的男同学,带你上分的小学弟,更甚者你的课外美术培训的老师,你曾对许多人有过好感,大都也止步于此仅此而已,后来你遇到一个让你产生好感以上情感的人,人们将其称之为喜欢,之后才是爱。
斯特林堡将爱情与身体连接在一起,爱德门将利己之爱称为欲,巴尔扎克形容与金钱交织在一起的爱情为丑陋,罗曼罗兰将爱称之为生命的火焰。
古往今来爱这个词的重量都太过沉重。
有人称矢志不渝为爱,后来将珍重祝福与离别也形容为另类的爱。
爱?
想到这个词斐梨又开始出神,发呆,内容都是围着李佑霖转。
她至今还记得某天的会所,一众富家子弟肆意挥霍青春,五光十色的琉璃灯下陈列各种饮品,人声嘈杂,七号侍应生长得最帅。
“小梨,你听我说,今天季晨曦回国,季临溪立马就放了我鸽子去接他亲亲的弟弟。”
七夕节当天好友在会所一杯杯的灌酒,喝到最后舌头捋不直,还依稀能听到一个名字。
“这个事情你应该找时喻他们商量……”
我单身来着。
好友熟视无睹的继续说:“虽然但是,季晨曦长的超帅的,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亲兄弟,虽然季临溪也很帅,但曦曦奶帅奶帅的特别惹人怜爱,因为打小身体不好个子也矮,矮萌矮萌的戳心窝子的可爱。”
“……”这话你敢当着本人的面说嘛。
我理解你一个腐女控制不住自己,但你可得把持住,这事可不好拿来脑补。
斐梨知道的季晨曦乃是拳坛上的重量级拳击手,且是直男,钢管直男。
“说到这个,李韩轩虽然也很帅,但你是没有见过他爹李三,那才是真的男神帅,可惜据说患有恐女症,只能便宜给了一群男人。”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那时的斐梨还在想,帅?有我二表哥,跟易榕聪帅吗?
易家虽然女儿奇缺,但男儿,除却易玉成,这一辈的男儿们都长了张祸国殃民的脸,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为了避免被迫女装,才让易榕修彻底爱上了诗和远方。
女人,尤其对什么人一见钟情的女人,让她一见钟情的东西,一定是外表。
毕竟第一次见面一秒钟的视线相交,也不能说就能看到人家的内心有多么的真善美,仅一个眼神,也不可能看出什么无趣的皮囊下,有趣的灵魂。
肤浅,斐梨想,又想到李佑霖那张脸一颦一笑。
“爱?”
斐梨尴尬的捂住脸,哎,我其实也挺肤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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