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李佑霖就比较想念自己的特助lla,lla有学历,有相貌,有能力,还有武力,是李总的左膀右臂。
这要是放在古代活脱脱的内宅里治家手段了得的大夫人。
人心不足蛇吞象,以前有人觊觎lla风风火火的手段所以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直到lla休了陪产假
刚开始简直就是群魔乱舞,李总一天里要三次咖啡,三次进去的都是不同的人。
大家卯足了劲想让总裁注意到自己,好完成一步登天的极限成就。
在这种情况下,战战兢兢,刚刚从小白村出门的新人就变成了小白菜。
李久看着进进出出的一颗有一棵小白菜,心里头哈喇子都差点流下来。
好帅,好帅,果然事情都没有绝对的好坏面,给她三叔当助理还是有好处的,比如说现在可以公然欣赏三十三楼的众多美男。
因为李佑霖身体特殊,三十三楼无一位女性,由于李佑霖还是个颜控,其貌不扬很影响他处理事情的速度,于是三十三楼又是精英与帅哥的结合。
lla走前为了打造这样的后宫,咳,可是下了血本的功夫。
他当时考虑到自己不能泡汤的陪产假,与李总的衣食住行等问题,不得已才有了这样的想法。
李久刚毕业时也曾有幸参加过不少面试,有次有家公司的主考官捏着她的简历,有种捏死她仿佛捏死一只苍蝇一样简单,加上那人的表情严肃的像是与她有不共戴天之仇。
就挺让人发憷的。
李佑霖到家的时候手机叮咚一声,掏出来一看,却看到亮了屏上出现的是一份文件。
陈淮在办公室里待到九点多,只为了修订一份企划案。
他字字斟酌,认真琢磨,确定到标点符号,终于把成品更正发给了老板,然后放心起身去茶水间心满意足的为自己添了半杯咖啡。
回来的时候看到消息已经被回复,刺目的屏上却是大大的重做两个字。
陈淮有多绝望暂且不谈,毕竟李佑霖也挺绝望的,原来希望这玩意儿,明明只有这么一点点,却足以给人造成毁天灭地的痛感。
他仰躺在大大的双人床上,心脏突然被降温冷却突然感觉周围是前所未有的冷清。
屋里也只有卧室才会开着灯。
这里与平时有什么不一样?不过是一个人不在这里而已,却仿佛周围所有的空气都在诉说寂寞。
他烦躁的揪开上衣最后一枚纽扣,随意掀开被子就着衣服躺了进去。
为什么?
李佑霖想不明白,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通俗的意义上应该被称之为什么?
这晚李佑霖睡的不好,原因并不是带着疑惑入睡所造成的烦恼,而是,他做了个春梦。
梦的内容是与孤男寡女床有关的典型十八禁,足以让许多涉世未深,或者三十几岁仍处在魔法师行列的青年在醒来后火气冲天鼻血肆虐,所以这里暂且不谈。
但女主人公是斐梨这点毋庸置疑。
而地点就是他睡了很多年的这张大床。
因为这个梦的缘故,早晨醒来的时候他一直维持在低气压状态。
三个月前,他也曾做过一模一样的梦,且一做就是很多天,最重要的并不是这些,而是李佑霖还得每天跟女主角照常见面。
饶是李佑霖认为自己心脏强大都觉得自己有点撑不住,所以当lla说南美分部那边的紫郡金都项目情况有些不大好的时候,他马不停蹄的登上了越洋飞机,且毫无音讯的一走三个月。
愧疚使他恨不得找块板砖结束自己的生命。
忙碌的工作限制了他的想象发挥,想不通,事到如今怎么又……
……
受最近一系列打击的影响,李佑霖一整上午都在发呆,隔远点去看已灵魂出家只剩一副空壳,公司好多人都避开这样的老板,唯有中间李久去茶水间加水时大着胆子问:“三叔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李佑霖抬起顶着硕大黑眼圈的一双眼,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宿没睡或睡眠不足才能造成的低气压,令那些胆子小的忍不住退避三舍。
诚然,李佑霖的一宿都没睡好直接造成早晨起来时上火流鼻血,且嘴里生了溃疡。
李久端着泡给李佑霖降火的绿茶抿了一口,眼看着快十二点,午饭的召唤铃声将要响起。
李久就在李佑霖三米远的地方,亲眼看着她三叔瞬间魂魄归位抓着车钥匙匆忙站起来,一边整理衣服往外走一边说:“我下午可能晚点回来,如果有什么急需处理的文件,放在桌上,不要给我打电话。”
他嘱咐说:“千万不要给我打电话,除非昆仑要清点破产了。”
李久又喝了口茶点了点头说:“哦。”
……
斐梨出教室后就绕去了学校的偏门,那里除却个别偷情的情侣甚少人烟,幸好她并不是很倒霉,并没有碰到几对情侣,她在那里没等多久就看到李佑霖开着车缓缓来到。
上了车,就听李佑霖问:“去哪儿?”
她不紧不慢的打开手机导航,找到一个地方指给他看。
“这里。”
李佑霖看了一眼瞬间皱起眉眼:“圣芭比拉剧场?”
“现在是游乐园了。”斐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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