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想干嘛?”有西问。
“当导演。”
“这个好。”
“你呢?”
“找一个安安稳稳的工作,比如公务员之类的。”
“哦。”
想说的话,到了手指间却无意间变成了老套的问候,听不惯俗套话的孩子,总会觉得厌倦。
有西还是固以为这样很好。
“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好的。”
她困了,想要提前睡。有西只好嘴里说着“晚安”,心里念叨着不甘。
月色透过窗,静悄悄的趴在地面上,风吹过的时候,好想为它穿上衣裳。
这种爱情方式,是上个世纪保留下来的,不知能否在大涛大浪中活下来。
“子木,有些事情,真想一次性说清楚。可我想想还是过几天才好。”
有西曾刷新消息,等着某个人,不是无聊,而是放不下。
睡吧,世界再黑也会有月亮。
“起来喽!起来喽!”窗外传来声音。
窗外才微微亮,眼睛挣扎好久也打不开,舍不得掀开被子、直起身子。
“来了。”有西嘴里说着,身体却倒下去了。
就再睡一分钟……
“快点啊!”语气变得强烈了,不能再睡了。
“来了来了!”有西挣脱困意,弹跳起来。
“你直接太难叫起来哩!”有西穿上衣裳,挑一挑眼睛,看起来精神一些。
“起来很早的,刚才一直收拾东西。”有西蹲在门口刷牙,支支吾吾的。
“我先走,你把门锁好再来。”她还是和从前一样不放心,生怕有西出门后忘记锁门。
她低着头,朝对面寨子里走去。
帮人做事,从来没有失约。
“方方会不会来了?”有西穿上外衣,顺手关上门。
“得和他好好说说我这些年的事。”有西低头看了看时间,去了。
一路的人,有的认识,有的模糊,而有的装作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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