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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不甘心啊!

她不该是这样的结局,她的风光不该这样被一个疯女人一手摧毁。

恨意在她眼中流淌开来。

不是没人能解决她吗?那她就豁出去一切和她拼个你死我活大不了一起下地狱!

贵妃眼底阴鸷的恨意再也不用掩饰,愉快的大笑了起来。

笑声诡谲渗人而又有些许凄惨悲凉。

自古女子都已男人为天,如今她的天早没了。

夜里薛言来到霖风殿,在殿门口徘徊许久,最后悄悄离宫去了教武场。

为了一个不理解他的疯女人擅自离营,他回去要默默承受五百军棍,可他却无悔。

他也不知道从何时起,竟对疯女人如此上心。

霖风殿里火锅酒气弥漫,睿景熙只当今日之事不解恨,痛饮了几杯后倒床就睡。

经她这一闹,迅速传到了国师府。

国师府前院里。

风御站在梨树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黑瓶扔给手下“去办吧!”

随后一袭红装坐在石桌旁,手里的酒杯早已清空,额头上的两缕发丝被风吹过很是撩人,他轻笑“有点意思,毒也毒不死,连他手下小宫女这么缜密的宫斗计划也被她识破,这女人到底是人是妖?”

想着,他是既好奇,又是生气,好奇郡主怎么做到的置之死地而后生。

生气连一个女人他都对付不了,几次连连失手,这对他而言可谓是极大的侮辱。

看来他得推进下一步计划了,这次他亲自设局,目的就看那女人怎么破。

他轻笑高举起空酒杯,衣袖瞬间滑落,露出白皙的手臂,酒杯遮住月亮“喀嚓”一声,杯子被他大手捏碎。

血顺着他指间缓缓流下,流到手腕,他像吸血鬼一般,闻了闻自个的毒血,享受着血腥味伸出舌尖轻添了一口血渍,随即一个微笑叫人寒猝。

翌日霖风殿里,众人也被昨天的事吓得不轻。

“郡主,宫里真是好多算计,差点我们就……!”彩儿委屈巴巴道。

是啊!宫斗嘛!岂不是天天都在上演,可她又不惧,倒是可怜这两丫头了,跟着她提心吊胆。

“彩儿不怕,万事我在呢!”

有郡主在她们自然不怕,只是这样的日子她们不想过。

而睿景熙又何尝不是想逃离这诡计多端的深宫。

她的江湖,她外面广阔的舞台,无时无刻不在向她招手。

“郡主放过兰儿就好,怎么还给她这么一大笔盘缠。”左左有些气不过。

既作恶又背主,这样的兰儿死不足惜。

睿景熙是现代人,思想自然和左左们不一样。

兰儿就是一个随时可以抛弃的牺牲品,命运对她们本就不公,而她又岂能在雪上加霜,能帮就帮一手。

“她也可怜,孩子没了,私通一事死罪免了可也被打个半死,不给点银子,怕是出了宫也活不下去。”

“可是……!”

左左刚想说,她们命该如此,彩儿就把她拽出去了。

“郡主心软,对下人尤其好,况且兰儿也是受人胁迫……。”

在彩儿劝说下,直女左左才算接受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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