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还一副快要缺水而死样子的豚,这会儿竟然当着他的面开始勾引他最喜欢的人类?
这小鱼是不是不知道是因为谁的同意,他才能进水池子保下小命?
王鳞鳞猛一拍尾巴,地上都被他抽出一道裂痕,可见他有多生气。昂起的蛇身箭矢一般就射向了这只不讲武德的豚。
水窝都借他保命了,还敢跟他抢人类,那他王鳞鳞今天就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大蛇吞小鱼!
然而刚从到水潭边上,言殊的另一只手就在王鳞鳞的头上摸了摸他是丝毫没有察觉战兽之间的剑拔弩张,只以为王鳞鳞也是凑过来求摸摸的。
毕竟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撸蛇他也有些习惯了。
b的冰冰凉凉,再这样的天气下,难道不舒服至极吗?
王鳞鳞原本还气势汹汹,忽然就一头磕在言殊的膝盖上,保持着蛇头不动享受摸摸,看不出脖子在哪儿的脖子以下,全都在蜿蜒扭麻花。
而原本还有些心慌意乱的虞廿,这时终于松了一口气毕竟不用打,虞廿都知道王鳞鳞比他厉害许多虞廿本想潜水先躲一躲的鱼尾巴又摇了回来。
一场大战就这样消弭于无形。
早就经历过许多的小熊,都不向王鳞鳞那样莽撞了,反正已经是不能改变的事实了!
天气太热了,言殊明显就不爱摸他们这种有毛的了,嗷啊呜呜。
小熊还是走到水潭边上,毕竟这里更加的凉快。
旁观这一切的不论是其他人还是其他战兽,都默默地靠在山壁上闭上了眼,算了算了,肯定不可能打的起来的。
只有小新人池虞,在此之前还没见识过言殊的“本领”,在察觉自家战兽极为紧张的时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这会儿就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懵逼。
阿顾还总说他是最聪明的,可他现在怎么就搞不明白这状况呢?
啊,好想阿顾啊。池虞心底呢喃着阿顾、阿顾,然后像是获得勇气一般打起精神运转灵力,他要赶快恢复才能接着去找阿顾汇合。
他相信阿顾一定还在某个地方等他。
而且等到明天的话,说不定通讯就能恢复,他就直接能通过定位跟阿顾汇合了。
夜越发的深,但洞外的世界却越发的不平静,时时刻刻都有些的不辨声源的声音或远或近的响起。
有些声音只要听到,在这样炎热的天气里也会让人从骨头缝里冒出一阵阵的寒气。
本就不敢睡觉的人就更没有了睡意,好不容易是闭目养神坚持到了破晓时分。
但黑暗被破开的那一刻,山洞里不论是战兽还是人类都忍不住睁眼。
池虞第一时间就去打开光幕,希望这么长的时间过去,已经恢复了信号。
言殊等人则是先后走出山洞,毕竟在山洞里一夜,听着外面折磨人的声音,他们很是紧张,也不敢辗转反侧。
这会儿浑身哪哪儿都觉得僵硬难受,还是起来活动一番才舒服。
然而等言殊一走出去,就看到山洞前不远处有好几只野鸡?
虽然天际发白,到了白天的时间,可树林掩映之下,光线还有些不够充足,他只能确定那地方有几只扑棱的活物,听声音像是野鸡。
言殊不由想到昨晚叫花鸡的美味,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虽然大清早就吃野鸡似乎有点太油腻且不太延伸,但想到那鸡肉的美味,什么油腻与养生哪还有一席之地。
只是当言殊小心翼翼靠近怕惊飞了这野鸡的时候,才发现这几只野鸡竟然根本飞不走。
飞不了,走不动,一共两只野鸡挨挨挤挤地凑在一次,低声咕咕着,透着随即将要丧命的绝望。
它们的翅膀与双腿都有伤口,位置当真是格外的一致。
看着跟之前心心咬出来的伤口有些相似,但看骆闻行也是一副惊疑不定的样子就知道,这绝对不是心心去捕猎的。
所以,这时天上掉的野鸡吗?
言殊的目光锐利的扫向四周的树林、草丛。
他慢慢弯腰将抓到的野鸡放回了地上,却依旧没有看到什么“人”出来认领,或者指责他“偷窃”。
言殊还退了两步,表明自己绝对没有强占别人猎物的意思,可四周依旧除了清晨的微风带不走一丝燥热的路过,便似乎什么生物都没有。
但哪怕对方不出现,言殊却没有再去碰这两只野鸡的意思。
毕竟来路不明的东西,怎么好随便吃呢?
骆闻行与熊迟低声商量着早上简单弄点东西吃,他们一夜没睡,灵力与体力是恢复了不少,但一夜提心吊胆还是想早点回城休息。
然而野鸡已经放在了他们的“门前”,就代表着他们没有拒收的选择吃或者不吃,都是已经收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吃了我的鸡,就是我的人了!
今天只有这么多了,我被掏空了,一滴也没有了呜呜呜呜
我被“每月一周”反杀了,太强悍了,哎
大家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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